“夙君!”耶律贞的第三支笔又夭折在了手里,夙逸见状不对,放笔起身,走到我跟前将我护了起来,小声地斥责我道:“君弟,这试题你明知是他的痛处,你何必提起来气他?”
试题?
我探了探身子,看了眼夙逸的卷子,瞄到了'如何阻断龙阳之事'。
这是父皇给的试题,裴少安不会出这个试题给我们,若是裴少安出的,那之前的关联也要一众推翻了。
“逸哥哥,这试题肯定是父皇出的,老师可不敢出这试题触贞哥哥的霉头呢。”我将这事儿往外边一推,若是裴少安认了,那这两人必是有关联的,若裴少安承认是自己出的试题,也只有两种可能,听出我话中话加以掩饰,或是两人是真没有关联的。
没想,夙逸开口应了我:“君弟,你怎的知晓,方才是父皇让喜贵送来试题,你坐那儿是看不着喜贵的。”
我探出半个脑袋,冲耶律贞做了个鬼脸,得意道:“那这事儿可不是我的错,再说了,龙阳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欢贞哥哥长得那么好看的,我还喜欢浅哥和逸哥哥呢。”
这话说得有些没脸没皮,却不假。
“罢了,就是可惜了那三支上好的紫竹笔。”耶律贞也是气,试题出自父皇之手也是无奈,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我如自己所说,这次笔试交了一张空白的宣纸,就此作废。
下了早课,看着裴少安离开了,我刚起身想去寻苏榕,夙逸将我叫住了,他好奇的问道:“君弟,你为何唤我们都是哥哥,只有三哥是浅哥?”
浅哥?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自然是喊着喊着就习惯了,哥哥里我和夕儿最喜欢三哥了,夕儿也是唤的浅哥。”
见他听明白了,我就欢脱地去寻苏榕,苏榕都会在上书房门外侯着我,她看到我的时候,会搓了搓小手,小跑上来,半蹲下身来暖一暖我的小手。
今日也是如此。
“苏榕,嬷嬷叫苏琴,母妃都唤嬷嬷为阿琴,我唤你阿榕吧。”我盯着她有些干涩的脸瞧了好久,最近冷了不少,怕是不能挨冻了,不然这小脸就不好看了。
苏榕笑了笑,答应道:“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主子能给奴婢赐名,奴婢心里是开心的。”
前边还好,后面那两句我听起来不太对劲,我从袖中掏出母妃给我的润玉膏递了过去,撇过头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喏,你是女孩子,这脸要是起了褶子就不好看了。”
“主子,你这话莫要让嬷嬷听到,不然又要说主子没个主子的样子了。”苏榕将润玉膏塞回我的腰间,指尖可能触碰到了我在早课上收起的那张宣纸,好奇的苏榕就将一团纸取了出来,打开一看,整张纸上只写了'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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