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墙上那几道长长的血痕,还有
几颗散落在地的猪牙,方庭那临近极限的愤怒,才平熄了一点。
看着那头肥猪昏死了过去,方庭赶紧跑回到洁月身边。
但是洁月却已经认不出方庭来了。
她伸手想推开方庭,血口乱裂的嘴唇喃喃着,“不要过来,求你们放过我吧!”
方庭全身一阵颤抖,鼻子里一酸,眼泪开始打转了。
轻轻的靠向了洁月,安抚了一下她。她无神的双眼还是没有认出方庭来,但她好像感觉到了方庭的友善,紧紧的抓着方庭的手。
方庭仔细看了看洁月,有过反抗,原本漂亮的脸蛋,现在全是伤,青肿一片。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布条一般的散乱在身上。这显然是事后她自己又穿好的,领扣掉落处露出白暂的脖颈上布满了禽兽的恶迹。尤其是身下,裤子处已经被血红的一片印透了。
方庭咬紧牙齿,托着洁月的手看了一下,她的手腕被掐得红肿,手指甲已经破碎了。
方庭紧咬了两下牙,脱下外衣为她披上,转身又走向刚才的那个死肥猪。
那只肥猪也刚转醒过来,趴在地上的第一眼便瞄到一双皮鞋站在他的脸边。
方庭抬腿在他的后颈上,又跺了一脚。
“死胖子说,这是谁干的?”
离洁月给自己打电话的时间已经过去数个小时了,强暴犯应该早就离开此地了,而且洁月有过反抗,但是这只死猪脸上并没有抓痕。所以方庭猜侧他只是一个事后来捡便宜的混混。
但是他既然敢捡这种便宜,说明他有点门道,问一他说不定会知道一些情况。”大,大姐,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方庭一句话也没说,向着他腰椎处又跺了一脚。
“啊!大姐,我真的不知道!”
“咯嚓!……”蛇牙刀再次出鞘了,上面的脏血尚温。
“刚才是左腿弯吧!……”方庭蹲身把刀逼向他的右腿弯,轻轻的笑了笑,“呵呵!……”
“你想不想下半辈子在轮椅上过啊?”
这一声笑语,比什么威慑惘吓都可怕,况且与这一声相配合的,还有一把刀紧紧地靠在他的右腿揽筋上。
“啊!……大,大姐。我说,我说!……”
“说吧!刀还放在你的腿上,有半点隐瞒我就刺下去。”
“知,知,……道了!”肥猪听到那冰冷的不带半点恰悯的警告声,已经没有耍小聪明地勇气了。
“我只是听到刚才的人说,他们在这里玩了一个……”说到这里肥猪停下了话,偷眼看了看靠在墙角的洁月。
“接着说”
“呃!……是。是……我认识其中一个叫铁骆,他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