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是什么东西？”
韩天打开炉顶，望着里面自己炼出的小补气丹，脑中嗡嗡作响，他能承受失败，也经得起失败，但炼就出的东西…也太打击人的自信心。
根据书里的记载：丹药大致为直径三毫米的球体，由于锤炼效果，成品为通体黑色。
可自己炼出来的这种东西，怎么是…红色？血红色？
看起来还有点吓人。
韩天深吸一口气，数了数：“一…二…三….十七…十八”
“颗数倒是对，根据药量计算，成品丹就是十八颗，但这颜色，也差的太多点了！”
想扔，有点舍不得，毕竟除了颜色没有瑕疵，还是自己七十二小时的心血，要是不扔，这东西也不敢随便吃…
万一吃坏了怎么办？
思考半晌。
缓缓把眼睛闭上。
“师傅，师傅…”
韩天闭上眼睛，只要用心感受，就能看到那片无边无际的空间，他正对着空间里呼喊，当下也只有问问他怎么回事，能不能吃…
叫了几声，没有回应。
“师傅，师傅？”
韩天有喊了几声。
他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在这片空间里听不到任何回音，声音出来，好像被周遭的黑暗给吸进去，无法逃脱，他一直想看看周围到底有多大，可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而空间又只能感受，没办法靠近，类似第三视角在观看。
“师傅？”
韩天很有耐心的第三遍又喊。
空间中终于传来回应：“我虚无一生从未收徒…更不会收你这种品质低劣徒儿，以后，不要叫我师傅！”
声音渐渐传来。
这片空间从从上而下出现一道亮光，虚无老人的身影渐渐浮现。
“嘿嘿”
韩天知道他不是师傅，可自己不能错过拜师的机会，虽说不知道虚无究竟有多厉害，但一定非常厉害，只是给了一本书，就能如此牛叉，一定还有更厉的！
叫的亲切一点，说不准他心里感动就多教一些。
收住笑声，严肃道：“师傅，我炼第一批丹药了，只是颜色不对！”
虚无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师傅，我炼出第一批丹药了，只是颜色不对！”
虚无不语。
“师傅，我炼出第一批丹药了，只是颜色不对！”
虚无缓缓睁开眼，联系蕴含着无尽苍茫，开口道：“不要叫我师傅！”
“师傅，我炼出第一批丹药了，只是颜色不对！”
虚无老人胡须动了动，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傻，心中只是恨，在万古虫没有受到致命威胁的时候，自己没办法苏醒，也就是说，自己没办法选择万古虫进入谁的体内，否则…拼了仅的三年功力，也要阻止！
哪怕只是情形一瞬，看这个纪元一眼。
在一个傻子意识中，简直是对自己飘然一生的侮辱！
也罢。
已经这样了…
又闭眼，淡淡道：“丹药也分三六九等，依据你目前的能力，分为下、中、上、极，四个品阶…”
他沉吟片刻又道：“想当年，我还是一介卑微的时候，第一炉炼出的丹药为淡红色，已是上品，所以奠定了后来的成就，如果没猜错，你炼就出的是枯黄色吧？此乃下品！”
他并不是画蛇添足，而是想以此来提醒韩天，我在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就能炼就出淡红色丹药，而你差的太多…
根本没资格做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