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一十七章:珍华献天下
无与伦比的强大气机自二圣身上疯狂涌现,简直要将这整个世界都披靡横扫,将邪恶源地天煞混沌域一举捣灭。此时叶天与玥若圣姬战斗造成的道柱显然比先前更加盛烈高昂,这也预示着这一双绝世天骄接下来将会爆发出更加可怕的绝命之力,以无穷杀势将眼前这令自己惺惺相惜而又感到无限威胁的宿敌镇杀在此。
自叶天身上,绝域战场显现,绝域军属于神、人、鬼、兽、元素各族的强者誓死捍卫绝域无阵,大道三千者,统御神宙者,战力无双者,兽类至尊者,元素至高者,皆联手酣战,阻挡着那一尊至高皇者乃至他所在族群倾覆世界的野心。而一名名为盖世妖皇而狂热的妖圣则不惜身命地冲撞撕裂着绝域的阵线,即便面对极道兵锋,面对不可阻挡的虚无流亦悍勇厮杀,甚至在大将军妖坟重现,喊出那一句“吾以吾血拭妖芒”时爆发出强绝力量,为妖族崛起,皆宁死不屈,誓要破绝域,令盖世归来,重现妖族极致之辉煌!
而叶天站于其中,没有撼动整个绝域战场的强大力量,却毅然为诸神之先,喊出了“吾辈当镇妖”的话语,顿成一柄不破之矛击碎万重阻碍,激励着包括巅峰存在在内的众多圣者极力拼杀,甚至与那座承载着抗妖圣盟不屈意志的绝域镇妖塔并肩作战,终以无上伟力将那意图破除封印的盖世妖皇镇压,这无边浩荡的宏图凝聚在叶天战道之中化作至强一式,便是绝域镇妖!
杀气腾腾,战威浩瀚,立于绝域的叶天气势无双,此时的他分明打算以一招绝域镇妖将玥若圣姬镇压,而这专为克杀妖族而生的顶尖逆天战技也确实有对玥若圣姬造成致命威胁的可怕威力。面对如此绝技玥若圣姬自然严阵以待,同样施展至强绝学相迎,如今她弥漫全身犹如举世无双瑰宝的气息便是这招绝学的呈现,没有绝域镇妖般汹涌浩荡的至强战势,却将玥若圣姬的气息突显至极,光辉耀世,谁能媲美?她便像是面对无尽战乱欲要普度众生的圣女,如今是要带给世界真正的和平安泰,也无愧于这绝代瑰丽。
但叶天却能感觉到自这看上去欲度众生的妖女体内蕴藏的威压究竟何其危险可怕,尽管论戾气确实比绝域镇妖要少,可论其威能境界同样处在顶尖逆天战技高度,在叶天看来分明便是危险至极!在叶天眼中的玥若圣姬身上似是有重重波涛啸聚卷涌,最终累积成足可吞没世界的狂浪带给近在眼前的叶天最大灾难,他不得不以最大警惕面对这名被自己视为宿敌的绝代妖女,顶尖逆天战技的积蓄却是瞬间完成,在那**肃穆,铁马金戈中,绝域镇妖降临!
“吾辈当镇妖!”五字金言由千千万万的口喊出,源自一尊尊大道圣者的真实心绪,也来自整个文明无数热血人物的慷慨激昂,在绝域一战之后这便是乱世的一个标杆,一声极具影响力的不屈呐喊,当叶天发出这一声怒吼,这片对妖族堪称噩梦的领域便是浩瀚镇下,一名名绝域军圣者甚至绝域镇妖塔都将兵锋指向,于叶天身边走出的战影之中,赫然有玄风神皇、太原兽皇等古老英雄的身姿,这一刻战意穿越历史古今,在这绝域无阵中,所有竭力抗妖,永不屈服的精神共振,汇聚成镇压浪潮,威势无边!
“吾辈当镇妖!”这一刻,叶天的战刀高举,将斩妖圣,而墨焰大尊、岚魅冥主等却已是感动振奋,在幻灵圣者与混沌圣灵震惊的目光中同时喊出了吾辈当镇妖五字,接着他们的身上分明涌现出一股全新力量,在这战势支撑下临于至强战斗波动中的他们悍然出手,圣力囊王座!
“这些生灵圣者,竟不惧死?”混沌圣灵眼中掠过迷茫之色,虽然他也对掌控血罗宫无比渴望,但在叶天与玥若圣姬威能覆盖的情况下这血罗宫分明成了一座无法脱离,却有着磅礴杀力扫荡的可怕囚笼,莫说是初阶玄虚圣者,就是中阶玄虚圣者也必须全力以赴才能抵挡不绝的战斗波动。而他们根本无法保证这场大战会继续多久,叶天与玥若圣姬又会施展出多少恐怖手段,这种情况下每一分道力都弥足珍贵,而炼化血罗宫这等消耗圣力之事分明就是在以命相搏!
“嘶!”恐怖杀芒来袭,乃自玥若圣姬身上为一道格外美好梦幻的彩芒,穿过墨焰大尊身躯直接爆掠出一片血雾,那承载着墨焰大尊勇烈之势的圣血即便洒落混沌也仿佛一颗颗烈日般爆发着最后的力量,而圣体被撕开一道穿身血痕的墨焰大尊咬紧钢牙,却将更多圣力注入那诡秘王座之内,墨焰之珠于其眼中盛燃,似是表达这尊战圣燃尽自身的决意。
混沌圣灵震动,它分明在墨焰大尊的表现中感受到了一种慷慨壮绝,这不是垂涎珍宝机缘的圣者能表现出的,他夺血罗宫并非为自身而夺,却打算以此力挽狂澜,改变战局!这才是生灵圣者为自身种族文明而不惜自身的意志!
幻灵圣者见得此景眸中亦掠过一道异色,接着身形直接幻化消散,却顿时令其余四圣警惕起来,谁知道这心绪不定的幻灵圣者此时做什么打算?叶天与玥若圣姬却战至巅峰之时,完全没有为此事分心的间隙。
“杀!”一声声杀喊响彻邪殿,像是一道又一道杀光穿透大殿,要将这座充满了邪恶气息的古殿彻底掀翻破碎,而喊杀声源分明便有叶天,此时的他挥刀劈斩,每一刀都是必杀,在绝域镇妖领域中落下一片绝命的天罗地网,这是他针对玥若圣姬动用的至强手段!
玥若圣姬此时亦是光芒盛放,圣体却显纯洁绝美,释放出珠玉华光。看着无边刀网落下的她意识到叶天打算将终极碰撞压在此时,这实在是凶险恐怖,但她又有何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