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也不能任由着人家算计,总要有点准备吧?”赵东来已经被江帆说服了一半,但总还觉得有点不对头的样子。
看着这人的直性子,江帆也只能摇头了。
左右已经是错过了睡觉的时间,江帆也没急着进卧室。
端着茶水慢慢细品,江帆开口的语气,也是慢了一些:“东来啊,你去叫下人买感冒药,这就是告诉江浩,你感冒了。同样的道理,你准备了什么,恰恰有可能就是给有心人看到了你的弱点,还有一些你想不到的信息,这些都是在帮着别人来对付你。”
“所以,我们不准备,那就是有了准备。不出招,对手就看不出来你想干什么,你就是无懈可击。是这个道理吧?”江帆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
他对面坐着的赵东来,一样是慢慢的点了头。
虽然还不是很明白江帆的意思,但他也能感觉到,这些话都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想了一阵,赵东来就是频频点头,口中惊道:“所以,我在第二层,我把江哥你,想成了是第一层,实际上你在第五层,对吧?”
“你这么说,也没毛病,哈哈……”面上一笑,江帆也不解释,缓缓的转进了卧室。
老爷子的寿宴,麻烦自然是无从避免。
这点江帆早就是知道的。
当然,有麻烦是一回事,杞人忧天,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要做的,只能是尽量的让自己处在一个安全的地位,尽人事知天命。
沙发上,赵东来寻思了一会江帆的说话,越想,他便越是觉得有道理,只是具体的理解,又不是很明白的样子。
他都没注意到,江帆已经早早的睡下了。
实际上,不只是江浩和江卓,江民他们各有算计。
在平江苑的总统套房里面,荣长福更是阴沉着一张脸:“太过分了,那个蠢货,他以为他是谁?今天那一副嚣张,尾巴都上天了,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哼,要不是半路杀出来一个封少川,我直接弄死他!”
荣长福一副大发雷霆,一想到自己的枪落在江帆手里不说,还给江帆把他当傻子一般的玩弄了一番,荣长福一口气不顺,根本就是咽不下去。
眼看着荣长福在大厅里面转悠个不停,万凌峰也是一脸的笑意。
他磕了磕手里烟头上的烟灰,口中哂笑道:“长福啊,跟你说了多少遍,控制自己的青年情绪,你才能成大事,看看你现在的德行,这叫什么,这叫无能狂怒啊。”
“我……”荣长福想要争辩,但这话到了嘴边,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一副语塞,心里更是堵得慌。
万凌峰虽然不客气,但他的话,的的确确就是那么回事。
江帆要在这里的话,看着这两人,他一定会有些惊讶。
荣长福和万凌峰,两人在私下里,完全不是在平江苑人前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