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往日的柳若言就跟个野丫头一样,无视规矩礼仪但凭性子胡闹。
若是以往的她听到水芙的言语,必定来了兴致要独自一人去摘果子的。
那岂不是就着了道。
捕鼠夹子比普通的要大上一倍,真是狠啊,那机簧合上必定伤她的腿骨。
就算她有千般能耐也是不能进宫了的。
柳若言回到院中,启嬷嬷听绿夭一说真是后怕不已,直言柳若言再不准出去。
柳若言浅浅一笑,露出个乖巧的神情:“嬷嬷,我保证不出去。现在就让他们先得意一阵吧!”
他们?启嬷嬷恍然。
“二小姐,大喜啊。”冯婆子喜滋滋的拿了布条去给柳书琪看。
布条上浅浅淡淡的红色印迹咋一看极为渗人。
“成功了!”柳书琪连日来的憋屈总算是舒畅了一口气。
她将布条放在鼻下轻嗅,只闻到淡淡的泥土味和若隐若现的果香。
“这是什么?气味怎么怪怪的?是血?”柳书琪疑惑道。
“二小姐你有所不知,这柳若言狡猾着呢。她去摘柿子反倒被夹了腿。可她并没有声张,想来是叫丫鬟帮她脱身,还擦净了夹子上的血迹。做成机关被果子触碰引发的假象。”婆子的三角眼露着贪婪恶毒:“可惜她那时必定是疼的狠了,就连着擦了血的衣裳布条都埋得太匆忙,这才被我发现。”
柳书琪闻言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于是便再三问道:“你确定她真的被伤了腿?”
冯婆子信心十足道:“绝对是真,只是柳若言是肯定不会承认的。”
柳书琪大喜,当下拿出自己最好的镯子赏了出去。
将这个好消息报给云氏。
云氏含笑道:“很好,不枉费我喂了冯婆子这么多年银子,到底是派上了用场。接下来,你就要让你祖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