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长乐一看正好停在了自己属下门口,当时便趁着人多潜入了王大夫卧房。
左长乐正在想着,却已经听到王大夫说了柳若言拿出了一张药方让他参详。
左长乐理所当然的一伸手:“默出来。”
王大夫便写了出来。
左长乐本身也粗通医理,打眼一看只觉得这上面的药有些奇怪。
不解的看向王大夫。
王大夫当时心中便掠过一个念头,少主竟不知道么?难道少主从未去过那种地方?
“少主是不是觉得这药材都有些奇怪?”王大夫试探问道。
左长乐点点头,饶有趣味道:“每一味药材我都认识,有寒性有热性,看起来也不像是毒药。这种药喝了会如何?”
王大夫咯噔一声,结结巴巴道,“总之,这药会使喝下的女子亲婚之夜遭受夫君误解!”
说完,王大夫便低下了头不敢看左长乐的脸色。
左长乐一眼便看见王大夫那有意躲避的眼神。
“竟然是这样。”左长乐语气平淡。
王大夫有些讶异抬起头,却见左长乐真的是毫无异样,仍是一贯的气如清渊。
他顿时释疑,看来少主的确是懂的,就是医理一道当真不甚精通没一眼看出来。
他见左长乐无动于衷的样子,赶紧又道:“这药方不是别人要害柳姑娘,是柳姑娘要拿去害别人。”
“害别人?”左长乐面色渐渐凝重。
王大夫又连忙道:“少主,其实柳姑娘也挺不容易的。她娘亲被人下毒就快死了要不是她自己找到百消丹那柳夫人根本就活不成,她大概是找到凶手一时激愤这才手段阴损了点。”
“不必解释。”左长乐语气如常,但明显的比刚才听见柳若言事情的反应淡了点。
“你给她抓药了?”左长乐仍旧平平淡淡一问。
王大夫却感受到了左长乐压抑着的一股气势。
“额……柳姑娘是抓药了……不过,少主放心,那药方是她自己琢磨的其实在老朽看来还缺少一味藏红花,老朽并没有说出去!”
“把缺的药按照分量拿来。”左长乐的语调带着极深的压抑感。
王大夫觉得他家少主绝对是生气了!
王大夫亲自到前堂翻出来合适的剂量包好微微抖着手献给左长乐。
左长乐反手将药包收进衣袖,凌空一跃消失在夜空中。
柳府。
柳若言的闺房中,绿夭气愤得不住跳脚:“小姐,这二小姐太不要脸了!明明是您在山上安抚住了那些难民,她竟然当着京兆府尹说是她的功劳。还有她明明就是为了逃命自己丢下那么多人走了……她却说她下山是为了找太子求助。可您看太子到达真元寺后那个架势,根本就不是冲着难民去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柳若言神色微冷,下午从王大夫药堂回来之后发生的事确实有点让她措手不及。
她人赶到了京兆府,却发现丢下众多难民下山的柳书琪竟然比她先到一步,而在她身边的便是去真元寺前被她重新还给云氏的雪娇。
柳若言一边散下发髻一边示意绿夭为自己打理头发。
“这有什么奇怪的,她素来如此,只要是和我一同出现的场合事后哪个人不说她身为庶女可惜了。而我总是被人用一种无能的目光注视。这些,你都忘了吗?”柳若言语气倒还平静,可说的内容倒是险些让绿夭鼻头一酸。
“那是小姐你心地软……”
“不,绿夭,是我蠢。将心软用在了不该用的人身上。”柳若言望着窗外巨大的夜幕,嘴角勾起冷笑:“这样也好。她在意的不就是一个名声吗?可你别忘了最清楚事情经过的人是真元寺主持。我倒想知道,她该如何自圆其说。”
下午在京兆府中,柳书琪将一切失误的责任都推到了柳若言身上。将一切不利于她的都解释成了迫不得已。
更加奇怪的是,听柳书琪的意思夜凌华似乎默认了她的说法,她才有恃无恐。
京兆府已经派人去安抚难民,清点户籍,准备上奏安置。
只是这件事居然连太子都牵涉其中,京兆府尹便定下第二日召集相关人等询问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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