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到这,左长乐忽然伸手在她腰间一拂,柳若言抑制不住的笑出了声,随即往后仰倒。
顷刻间便滑入了左长乐的怀抱。
他想做什么昭然若揭。
直到他身上清清淡淡的气息萦绕在鼻间,柳若言忽然莞尔。
她喜欢,现在自己在他眼中的样子。
……
天色大亮之时,左长乐带着柳若言等十来人前去军营寻达达尔。
众人未坐马车,步行至军营。
不想,前来迎接的却不是达达尔,而是达达尔身边的参将。
“达达尔呢?”左长乐故作不满道:“昨夜本王不是说了,将那个敢行刺达达尔的刺客尸体挂在城墙上示威么?怎么今天毫无动静?难道连这点小事,达达尔也办不好么?”
参将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只是连连赔罪。
左长乐不耐烦道:“本王不管达达尔在做什么,你尽快将他给本王叫过来!”
参将职位颇低,本就是个辅助的角色。
见拖不下去了便寻了个借口,直往军营深处寻达达尔。
在一处不起眼的帐篷里,里面设了一处简单的床榻。
在床榻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她双眼紧闭,神情痛苦。
参将走进去,亦是不敢多看,低声将外面的情形在达达尔耳边说了。
达达尔放下手中的药碗,沉吟片刻,忽然道:“你觉得,以你所见,这个洛南王看出来端倪了吗?他是个怎样的人?”
参将颦着眉头,眼里露出了一点真实的情绪:“这个洛南王很是倨傲,行事也有些嚣张。以属下看,这洛南王分明是个脓包!”
“您想,他原先在古武听说只是左家的一支庶出子弟,就算自己有几分才能,那又有什么用?哪里比得上如今封王之后得到的一切。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穷酸子弟,一朝之间攀上了这等滔天权势,难免有些自大,总想着旁人要敬重他!”
达达尔点点头:“本将也是这般想,况且……朝中来了密讯。这洛南王根本非王后所出,乃是王上与古武女子私相授受所生的一个私生身份。哪里比得上大皇子出身高贵。只是可惜……大皇子如今废了。”
“不过,便是大皇子废了,也轮不到一个私生在外的野种,通知下去,日后,咱们要改支持十皇子了。”
参将一惊:“十皇子?他才是个半大的孩子,年纪太小了!”
达达尔嘿嘿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十皇子是淑夫人与王上所生。在王庭中无权无势,正好方便拿捏。难道你想为一个处处不懂装懂,脾性暴躁的人卖掉这条命?”
参将瞬间明了,这说得是尚宫渊。
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参将瞟了一眼床上的人,有些担忧:“将军,少主没事吧?”
达达尔瞬间沉了面色:“她很不好,也不知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暗器。已经过了一夜了,还未找到方法将它取出来。昨夜幸亏本将抢救的及时,才堪堪保住了一命。”
参将想了想道:“我听闻内功高强的人是能运用内劲将人体内的一切毒素包括暗器逼出体外的。不如,属下立刻想办法在内河城中寻这样的高人?”
达达尔不禁苦笑:“内河城是咱们的地盘,有没有这样的高人,你难道不清楚吗?咱们的功夫都是在战场上一刀一剑拼杀出来的,哪里去正经练过什么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