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参将有些错愕。
达达尔却没有再解释,他的心已然坚定如铁,为何还要再听旁人的犹疑之言。
王上既然分他的权,那便是对他起了疑心。
他借给尚宫渊那一千士兵之日开始,他就已经料到了现下的局面。
达达尔冷哼一声,有些不屑:“王上年迈,王庭中遭逢大变,只怕他有心却无力。”
柳若言自昏昏沉沉中醒来,身下一摇一晃的令她非常不舒服。
不过一睁眼,却瞧见左长乐正半卧在她身旁,头顶下一盏悬挂的灯盏从车顶垂下,散发着幽幽的光,不由得安心许多。
“咱们这是在马车上?要去哪?”柳若言问道。
左长乐挑起她一缕发丝,淡然道:“达达尔说要送咱们去他在城中那处宅子里。我寻思着,何必要继续受他这个人情呢?便安排人去买宅子了。”
哎呦,柳若言望了望马车厢内昏暗的视线,这都天黑了,上哪买宅子。
左长乐从她微张的香口中读出她的心思,不禁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在想什么?咱们今晚住客栈。只是才安排下去。瞧你这眼神……”
说着,左长乐在她鼻尖轻轻剐蹭了一下。
却没想到,柳若言原本就是个肌若冰凝的人。
这么一碰,倒让她的鼻子尖红红一片。
左长乐越看越是心痒难耐,禁不住一口便咬了一上去。
他的力道其实很轻。
但柳若言却觉得很痒。
她不知哪里来的念头,忽然伸手用上了劲道,左长乐一个不察,便被反压在她身上。
接着,鼻子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咬。
疼得他禁不住猛嘶一声。
柳若言一顿,心下有些微微的懊悔。
她方才的这个力道拿捏得不是很好。
左长乐眼中很快便浮上一层水雾,他有些气弱道:“娘子,真的好痛!”
柳若言心下一软,不知怎的福至心灵,她低下头便在他鼻端轻轻烙下一吻。
左长乐安静了。
只是眼里水雾未散。
柳若言便又落下一吻。
左长乐忽然沙哑着嗓子开口:“叫我长乐。”
柳若言不懂,怎么这个时候,左长乐提出这个要求。
但她从善如流,唤了。
随即,没想到左长乐双手摸上来,一个翻身在上又重新拿回了主动权。
“娘子,你方才用的劲道不对。其实要这样……在这样……”
柳若言只觉得体内气息乱窜,左长乐吻住她,随即伸手探入她衣衫内,找准穴位,依次引导她体内的气劲流转。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左长乐哑声道:“懂了么?便是这样运转周天的。”
柳若言回味着方才那股奇妙的好像自己体内的内劲在增长的感觉,点了点头。
随即奇怪道:“从军营到城内需要这么久么?怎么这马车一直在前行,还未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