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白曜抱的更紧了,脚下的步伐也越发的迅疾,周身能带出一阵徐徐的轻风来。
之后靳天便一言不发,连声闷哼都没有了,安静的有些过分,白曜直视道路前方的目光顿时一收,看了过来,这才发觉怀里的人唇瓣抿的很紧,睫羽敛着,盖住了眼球,长长的鸦色睫毛不住的颤抖,脸色依旧不大好看,额头开始沁出了薄薄的细汗来,那抓住他衣服的手,手指骨棱角分明间是青白的,她在极力忍耐。
知道靳天的性子,白曜心尖发疼了下,面部细微的变化起来,从一种从容不迫的镇静,到能透出担忧来,特别是那眉头是蹙着的,都没怎么松开过……
靳天的安静是焦躁不堪和发狂恼火的前兆,这种状况半数来月事的女生都会有,但很明显,靳天的反弹要大上好几倍。
她疼的快要痉挛,腹部就好像是恶狠狠的被人踹了几脚似的,大片大片的淤青伴着钝痛和刀绞般的痛,真的特别想仰着头,露出脆弱的颈喉来,哀嚎和哭腔出声,想摔东西,骨子里更想抓狂愤怨。
这不是靳天第一次痛经,这种反应也不是第一次,所以心细的白曜特别清楚靳天情绪转变的流程,他抱着靳天背部的手伸长了些过来,手指就放到她嘴边,他说:“咬我的手。”
靳天给出了些反应来,她掀了掀眼帘,发红的眼睛看了看白曜,这个角度不能看见白曜的全貌,可那雅人的下巴,浅薄的带着淡淡颜色的红唇,还有立挺的鼻梁是真的很吸睛。
视线落及近在眼前的手上,靳天微微动了下嘴,却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
这是拒绝了。
会哄人的白曜这时候不知如何安慰,他不是女人,所以没法体会这种深入的痛,也无法代替靳天痛,只能抱着靳天走的更快,再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