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寒并没有收缴司梦绮的通讯工具,所以只要她想,完全是可以向司家求救的。
事实上,这也是欧阳寒对她的一个考验,看她到底能狠心绝情到什么地步。
可是欧阳寒有一句话说对了,这本结婚证,是她欠他的……
欧阳寒虽然将她们囚禁,但一日三餐,顿顿不落下,而且还全都是又丰富又好看的菜肴,全是司梦绮和小棉袄爱吃的。
司梦绮不想吃,小棉袄也有样学样闹绝食,司梦绮知道小棉袄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饿?
于是便逼着她吃,所以哪怕在卧室里,关着门,欧阳寒都能无比清晰的听到小棉袄的哭声。
好几次他都站了起来,但最终,还是强忍着退了回去,他揉了揉太阳穴,起身,走到浴室,带上门,看着镜子里胡子拉碴的自己。
他手撑着琉璃台,近距离的看着,眼神苍凉又绝望,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欧阳寒啊欧阳寒,你真的太容易心软了。”
翌日,司梦绮抱着小棉袄,出现在客厅里,她的脸上毫无血色,下巴也尖得吓人。
民政局的人都来了,看着母女两,很有些震惊。
这些年办的结婚不少,有的虽不是喜气洋洋,兴高采烈,但至少也不会像眼前的这女人,如同上断头台一样。
“确定是自愿的?”局长擦了擦汗。
他问的是司梦绮,但欧阳寒却面目肃冷,抢先答道,“确定。”
小棉袄像只小考拉,紧紧的勾着司梦绮的脖子,怕怕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可是小脸还是很水灵,白里透红,煞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