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梦绮坐在床边,将照片捏得很紧,果决的说,“不关你事,他迟早会知道。”
容易买了很多酒回去,一个人喝着闷酒,喝得身体滑落到地板上,喝得嘴角边全是酒水,狼狈不堪。
他觉得脑子疼得要命,像是有什么都要炸裂开了。
他和司梦绮滚在一起,缠绵……
他和司梦绮接吻,他对她充满了谷欠念。
像是梦,又不像是梦。
这就像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真切最原始的渴望,始于渴望,终于爱情。
但问题是……如果他真是那个男人,他该是看得清司梦绮的脸啊,他早应该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但是没有……
一点也没有,模糊的轮廓,模糊得一塌糊涂。
他不是那个男人,终究不是。
容易一脸醉生梦死。
算了,明天去首都,离开这令他烦闷如噩梦的地方,让一切重新开始,他的脑子里,还是只有工作。
司梦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久很久了。
小科都快担心死了,他这次可是捅大娄子了,他就生怕司小姐会寻死。
但是司梦绮不是,一个人的时候,她能更加冷静的思考问题。
她闭上眼,躺在一个柔软的大床上,开始用辩证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什么容骁的灵魂附着在另一个人身上,这不靠谱,是她在绝望时,脑子里冒出的想法,安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