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打的？”见沈小九不吭声，厉南衍加重了语气，“是不是我爷爷打的？！”
沈小九眸光泛红，她小着声，“不碍事，比起你的伤，这都不算什么，反正又不疼！”
“你不疼，我疼！”厉南衍看她一副无谓的样子心里更加生气，“谁让你去找我爷爷？你就这么不自量力以为你能斗得过他？”
“对不起……”沈小九低下头，“我本来想好好跟你爷爷谈，可是我一想到他打伤了你，就忍不住反驳了几句，没想到又惹怒了他，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厉南衍拂开她的手下了床，沈小九见他摇晃着身连站都站不稳，她心里一揪，“你要去哪里？”
厉南衍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很快，他手里提了个药箱回来。
“是不是伤又疼了？”沈小九上前一步，正着急要去查看，手突然被拽住，下一秒，厉南衍将她带进了怀里，“我说过，你就是我的良药，看见你，哪还有痛？若说痛，就是你挨的这一巴掌，让我疼了！”
厉南衍的话，戳中了沈小九的泪点，她再一次抱住他，哭得泣不成声，“我还以为，经过这次的分开，你会不要我了，可我没想到，你到现在还处处为我着想，厉南衍，我真庆幸自己没有失去理智，没有跑去美国，要不然……”
厉南衍从药箱拿了药膏，替她揉着红肿的脸蛋。
以前，看见沈小九为了季初言，为了墨白掉眼泪，厉南衍心里嫉妒到发疯。
可现在，沈小九也会为了他而哭，甚至哭到泣不成声，他的第一反应，再也不是因为得到占有欲而感到满足，反而是心疼。
心疼自己为什么会这个女孩哭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