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柏,你学风水时,有没有见过廆?”蒋尤妹冷不丁地冒了一句。
她的话一出,让众人脸色随之一变。
杨琴盯着蒋尤妹咬牙道:“这么喜庆的聚餐你说廆,有何居心啊你?”
蒋觉最看重的就是蒋墨柏了,他帮人看一次风水得到的酬劳,就是他在工厂一个月的工钱。
工厂的班什么时候都可以去上,可是风水学就不一样了,风水不是人人都能学的,它不像做饭洗衣这么简单。
普通看一座山头,只会看出风景优美不优美。
而风水学的人,会看这座山头玄机在哪里,利不利人,利不利运。
工厂的事让蒋墨柏去做,蒋墨柏肯定会做。
可是风水的事,让大儿子三儿子去做,他们肯定不会!
物以稀为贵,人的职业也一样。
除了蒋墨诚和蒋尤妹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全家人都是工人,只有蒋墨柏学风水,蒋墨柏在家里的地位很高的,就连蒋忠爱这边的人也崇拜着他。
蒋觉这么看重蒋墨柏,蒋尤妹冷不丁说“廆”,他认为蒋尤妹是在诅咒蒋墨柏。
他训斥她:“不想吃就滚出去,好好的洗尘宴,你提廆做什么?”
蒋尤妹撇嘴:“我就随口问问而已,你们这么激动做什么?”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廆。”蒋墨柏看了一眼蒋尤妹道。
“呵……”
蒋墨诚和蒋尤妹同时发出一声讥诮的笑。
众人的目光朝他们看过来。
“墨诚,你认为这世上有廆?”蒋墨柏挑眉,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蒋墨诚揉了揉左手腕,吊儿郎当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