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一撞，蒋墨诚心口也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煤油灯的照映下，女孩的眼睛像是蒙上一层霜华，澄清透亮。
蒋墨诚眸华微微一闪，点头：“嗯！”
“你喜欢雕刻？”李晓婷问。
“不喜欢。”
“不喜欢？这个时候还在雕？”好奇怪的人。
“因为……”
话还没说完，李晓婷打了一个哈欠，“又累又困，我得去洗澡了。”
蒋墨诚看着她：“嗯。”
李晓婷站起来。
蒋墨诚沉声道：“这是水仙花。”
李晓婷轻笑：“我看出来了。”
“雕了两个月了。”
“不错，挺有艺术感的，不行了，我累瘫了，要洗洗睡了。”
说完，李晓婷大步回屋，拿了衣服出来后，蒋墨诚不雕刻了，他站在院子里看着她：“我帮你把水提到澡房了。”
李晓婷微微一笑：“谢谢。”
蒋墨诚深邃地看着她，她的一声谢谢，让他觉得他们之间很生疏——
李晓婷洗完澡出来，蒋墨诚还站在院子。
李晓婷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还没回屋睡？”
蒋墨诚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布袋递给她：“头疼药。”
李晓婷走过来，接过。
清凉的夜风带着一股馨香扑进鼻息，李晓婷把布袋子放进鼻端闻了闻，笑意盈盈：“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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