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在搞笑吧你?”
“你自己都是个杀人犯,昨晚也才刚刚进来,这屁股还没坐热,枕头也没躺卧热乎呢!”
“居然就妄想着要帮裘爷给整出去,你这厮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还是说这江海市的司法局和法院都说你家后院啊?你打个电话就摆平事情了,那我们这里的人,岂不是都能够跟你出去了?”魁梧大汉一脸不信,要知道被关押在这里的,皆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每个十年八年的罪过,压根就来不了这种地方。
如今却是听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如此狂妄地话语,不由得嗤笑不已。
要知道这怎么可能呢?如果这个家伙手眼通天的话,自己又怎会进来了呢?
难道是来监狱镀金的不成?
在场众人不由得脸色一凛,带着一丝质疑的神情,怒视着小南哥。
要知道这种吹嘘的话语,是他们时常惯用的,如果眼前这个家伙妄图想要拿他们寻开心的话,只怕是找错了对象。
这只会是亵渎他们的心志!
“年轻人,不知道你怎么称呼?”裘天赐怔怔出神地望着小南哥,不知为何,他相信眼前这个家伙,并非是无的放矢,甚至是刻意地说出这样的大话。
他竟然有着莫名的坚信,只因这个家伙胆敢拿枪开苏家大少,仅凭这份胆识和勇气,就足以看的出来这家伙不是个善茬。
而且从进来到此刻,对方的神情上找不到一丝沮丧担忧甚至是不安,乃至于连一点犯事的心绪都没有。
仿若监狱对于这位年轻人而言,俨然就是一处吃喝游玩的旅游胜地,进来只不过是走个过场,内心里已然是笃定着必然会有人将他给捞取出去。
这份淡然,绝非一般人所能够拥有,很显然,眼前这位年轻人,绝对是非富即贵的主。
“我叫孟南,道上的人都叫我小南哥!”
“我不知道你的案子具体情况如何,但是我会尽我最大能力将你捞取出来!”
“我相信我都能够出去的话,捞取一个你的话,似乎并不是多难的事情!”小南哥淡然地轻笑着,眉宇间闪过一抹淡淡的自信。
要知道他小南哥可谓是直接枪杀着苏家大少,这等罪过已然算是要被苏家钉死的对象了。
“小南哥是吧?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有着怎样的本事,小小年纪的,却是口无遮拦的吹嘘啊!”
“要知道裘爷可是无期徒刑,而这位黎爷,同样也是杀过人,再过几个月只怕就要行刑了!”
“如果你要是有本事的话,就将监狱里的这两位大佬级给捞出去,以后我小六子就唯你是从了,再过个十年八年的出去之后,我绝对去投奔你!”
“从此不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了,只要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一名贼眉鼠眼的男子,带着一丝不信和质疑,粗糙的脸皮,有着沟壑般纵横的伤痕,此刻却是一本正经地对着小南哥鄙夷着。
“我也觉得这江海市的第一监狱里,貌似就没有听说会从这里走进来又走出去的人!”
“如果你真的有本事走出去,我绝对是第一个信服你,以后等我出去了。”
“第一个找你投靠!希望到时候赏口饭吃就好!”一名浑身充满着肌肉的男子,傲然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