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不到十平米的房间,白墙四壁,简单的装饰天花板,配着陈旧的地表瓷砖,简陋的空间里,仅有着一张桌椅,和一张木床。
横着摆放,基本占据着整个房间。
而被徐云等人带回的鹰队,经过一系列的医疗包扎伤口以及检查之后。
基本伤情处于稳定状态,而此刻的鹰队十分冷静,停留在独自思虑的空间里,双目无神,宛若是一位假死人。
又像是随时都在等候着死亡的宣判,等候着死神的收割和拉扯。
“鹰队,何必要这般悲戚呢?”
“你这是铁了心要将所谓的秘密全都带进坟墓里头不成啊?”
“还是说你这是在刻意地要跟我们作对啊?”
小南哥带着一丝玩味般的笑意,拉扯着一张椅子,直接坐在鹰队的面前。
后者此刻被戴上了手脚拷,整个人失魂落魄地盘坐在木床之上,宛如坐化一般,没有一丝生机。
对于小南哥的话语,更是纹丝未动,丝毫不觉得需要对小南哥有着怎样的回应。
小南哥淡然地轻笑两声,随即淡淡地问道:“你看我们先前原本是打算要对你进行严刑逼供的,如今已然很是客气地对你进行安置了。”
“我也敬重你是个汉子,更是敬重你带领着队伍打天下呢!”
“但是你可不能给我摆出这么一副臭脸,专门在此恶心我吧?”
小南哥瞥望着鹰队依旧不动声色,随即淡淡地冷笑道:“你觉得你这样我就拿你没辙了吗?”
“要知道我们没死,那就意味着你身后的人,也就是那个大老板,很可能就会耗费一切精力,也要把你捞取出去。”
“再不济也得要把你给弄死,这是最基本的套路啊!”
“我这个人很直接的,既然你不想死,那么就说明你的内心里,依旧对你的大老板还心存盼望和念想呢!”
“毕竟如果能够活着,又有谁愿意去死呢?”
鹰队顿时微动了眼帘,蓦然哀叹一声,仿若是散发出内心里的怒意和怨气。
“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你想要问的东西,我是不会说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要么你就杀了我吧!”
小南哥啧啧称奇地冷笑不已:“你觉得我会轻易地杀了你吗?最起码也得要问出一些你们的保险库,小金库,乃至是一些你们的战利品吧?”
“我相信你不会说,但是你下头的人会说,毕竟相比起你这一心求死的人,我想他们还是希望自己能够活下去。”
“更何况有着这一批佣兵人员,可以为我做不少的事情,我相信以我不顾生命安危,去救他们,他们已然欠着我一条命。”
“而你却已然沦落到被兄弟鄙夷和唾弃,乃至临死前还想要拉扯着兄弟们一起死。”
“这是多么卑劣的行径和想法,在我看来十分可笑。”
鹰队仿若已然超脱了,完全不在意世俗钱财和事物,乃至是所谓的兄弟情义,对他而言,似乎也撬不动他此刻坠入深海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