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荣老爷子看来,针对于江家之事,不是官方不想给出解释,而是不知道此刻的官方该如何去解释这一切,乃至是借此机会,帮江家去澄清着这一切。
而对于他而言,官方也有可能会对江家伸出制裁之手。
但是这里头毕竟牵涉到很多门道,对于上头而言,安定是最好的保障,而一旦对于江家进行制裁的话,那么只怕所有的事项,也都会因此而乱做一团了。
毕竟每个大佬所分管的事项,那所涉及的可不是一两个领域和一两个层面性的东西,所以即便是江家与沙家有所勾结,乃至这些罪名全部敲定,那么上头对江家的审判,只怕还得要再拖延。
“小南哥,你要知道很多时候,网上的舆论那都是有心人的刻意捏造,如果就因此而去评判这样一位大佬的话,那么对于江家而言是很不公平的事迹!”
“要知道以前我们可是有过冤案的教训的啊!”
“更何况身居高位,对于这些宵小的见缝插针的举报,已然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毕竟我们做官方层面的事情,必然是不好做,那么就会遭受到一些歹徒的恶意抨击和报复!”
“如果每个人都来给我们一封举报信,我们就要为此而查处他人的话,那么以后谁还会为官方做正义之事?乃至又有谁愿意积极进取?而不是所谓的消极怠工啊!”荣老爷子思虑一番,随即苦笑般地对此表达自己的看法和言论。
要知道这是一件十分敏感的事件,江家在这里头充当着怎样的角色,其实都无关紧要,只要不是私通叛国,乃至是残害人性,虽然所谓的贩卖器官走私实属恶性事件。
但是这种事情,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仅凭那些歹徒所提供的,已然不足以成为法律认可乃至成效的铁证!
小南哥微微一怔,随即沉吟些许,带着一丝淡然的笑意:“这么说来,官方是不打算插手了?”
“任由此事在江家一系列的压制之下,彻底摆平?乃至让这件事情消逝地无声无息?”
“这样的作风,可是会让人心寒的!”
“况且如今金三角沙家之子已然死了,那么我相信沙坤更是会站出来,对江家进行一番抨击乃至搬出实质性的罪证。”
“若是如此都不足以让江家定罪的话,那么我真的要怀疑你们这些人的党性思维了!”
面对着小南哥咄咄逼人的态势,荣老爷子顿时陷入了沉思,带着一丝惊异的神情和一抹诧异的目光,他想不明白小南哥为何要这般针对江家,但是却有不敢随便乱问。
要知道小南哥已然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已然知悉着这里头,江家充当着小南哥所不喜的角色,如果他再摆出一副敷衍了事的态势,只怕这个事情,要说不过去了。
荣老爷子随即低声问道:“小南哥,不知这江老头又是何时得罪你了?让你如此愤然,乃至对其表示十分气恼?”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觉得有必要好好斟酌此事了!”
“毕竟江老头平日里也算是个妙人,不拉帮结派,也不会去刻意得罪谁,算是典型的中派人物,更是一个精明的老家伙。”
“所以如果没有特殊必要,在我看来,我完全没有必要去做得罪他的事情啊!”
“但是如果他胆敢对小南哥有所不敬的话,那么我荣家第一个表示不同意,也是会在大佬会议上,对此表示提议谏策的!”
荣老爷子很是认真地审视着小南哥的神情,打量着这个家伙,是否有着神情上的动容,乃至是对他这般表态而感到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