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司机依旧很冷漠，但没有强硬的将她们赶下车。
那个女生松了一口气，往座位那边走过去时，公交车顶的铁皮突然塌了一块，瞬间砸在了那个女生身上。
车顶破了一个洞后，渐渐转小的雨水飘了进来。
司机没有管车顶的破洞，也没有管被砸倒在地的女生，顺着规定好的线路继续开着车。
女生被砸倒后就不再动弹了，铁皮后有血流淌出来。
后座有一具焦黑的尸体，靠近后门的地方倒着胖男人发白发肿的尸体。
江酒头皮有些发麻，别开视线不去看那边。
她跟车上的乘客不一样，既不算是人，也不算是鬼。
所以应该是不会像其他乘客一样，再次遭遇各种意外而死。
毕竟她，严格来讲，已经死了很多很多遍。
就算会重复以前的意外死，公交车背后的存在，也会陷入该让她经历哪一次死亡的困惑中。
虽然想是这样想的，但到底只是猜测而已。
江酒也不敢确定，她猜的对不对。
可是现在，除了继续待在公交车上，她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公交车离开终点站后，顺着原线路开到第一站。
江酒不经意看了一眼，发现车上的尸体不翼而飞，车顶也恢复正常。
外面依旧雾蒙蒙的，雨不大不小的下着。
车站那里似乎站着一个女生，抱着手臂瑟瑟发抖。
公交车停下来后，那个女生就往车上走，同一时刻，江酒下了车。
女生在司机旁边站了一会，摸了摸身上，发现自己没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