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未到,还没教会她那受不了的滋味,下刻儿更头疼的事,就摆在他眼前......
他手上握着她不及格的一份份考卷,不禁地又摇头直叹,
“这有多难?”
那语气夹着几分调侃之意。他的意思是他会做吗?
允凯心属望着他隽秀孤俊的侧面,宛似从来没有东西会难倒他。因而,她带着尝试的语气,小声问道,
“承尊哥哥,你会做吗?”那可是她最恼人的数学题。
话一脱口,尚承尊冷隽的侧面马上一转,那双深如墨潭的黑眸对视着她,
“你觉得会有多难?”对于他而言,早在小学的级别就已经会做。
“我已经停学了两年,压根跟不上来老师的课......”允凯心敛下眸子,又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你想我教你?”尚承尊视线对落着她,不难猜测她在祈求他会教她。
允凯心知道自己一直是个麻烦,总不敢给予他更多的麻烦。可他主动问到,她当然马上直点头......
可他的表情转得很快,下一秒,他修长的手一扔,把考卷给仍到桌上,
“我只教女人如何在床上配合我,这东西我从来不教——”
他的语气很斩定。要他纡尊降贵自己的身份,去教一个只不过欠他恩情的麻烦女人,那是奢求、是奢盼。他也只教过她接吻和如何火激他男人的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