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宏伟的车子!太子就是太子,连代步工具都与人有别,这么大的房车,完全把太子的身份给豪显出来,小女实在有福,竟然......”允凯心的继父在尚克宇的一句“上车”后,没多加思考,马上就登上他的布加迪威龙,反正他要的是钱,这个男人主动来找他,会更好。
可他的话未道尽,尚克宇已经马上打断了他的话,
“远离她!”一句简洁,但足以严锐得叫人窒息的一句下令。
那继父听了,先是一个沉静,接着再扬出他狰恶的笑声,
“太子这么关心小女,莫非你的确就是那个六年前收留她的英雄,难怪那个孩子与你长得特相似......”
他的语义是那么的丑忮不雅。尚克宇听了,那双冷厉得没有一丝暖意的眸神回看着他疮孔的面容,可想而知六年以前允凯心是如何在这个衣冠禽.兽的继父魔掌下过活,于是她才会拼了命逃出一个又一个的火坑,直到遇见他——
没遇上他以前,她过着的是他无法体会的生活,要不是那一刻在酒吧门外遇见她,他想他这辈子还真的不知道原来他世界的另一端就是地狱。
尚克宇对着她的继父,再一声刻厉地下道,
“够了!我不是!”尚克宇还记得自己承诺过,他不可以承认这个身份,在谁的面前都一样,那一刻要小新称他为爹地,已经是他最不理智的破例,但那一句他真的很开心。
那继父看了他一眼,接着马上点头笑道,
“明白、明白!今非昔比,现在你是那个居高临下的太子殿下,小女只是一个卑.贱得还要卖身的小女孩,你害怕丢了你的脸,我会理解的!”
言落,尚克宇瞥视了他一眼,他知道这个丑恶的男人要的只有钱,他也不打算与他多费时间,他只要这个男人马上离开允凯心两母子,要他再多费一些钱,又何妨。
纵使他没法留在她身边照顾他们,但在她背后给她处理麻烦事,已经是他的职责。宛似从邂逅她的那一天开始,就莫名给他添了一份责任,这个酒吧门外捡回来的小麻烦,是要他这辈子都放不下的牵挂。谁叫她是个永远长不大、又不懂照顾自己的小麻烦。
尚克宇一声长叹,接着从裤袋里取出一张已经填上一百万的支票,直接丢到他面前去,
“拿了钱,给我走!不要让我发现你还留在香港!”
那个丑男人执起支票一看,是七个零,没错,是七个零!这一百万也得来太易了,他马上眉开眼笑地道,
“实在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之中还要爽快利落!”
“我说的,你清清楚楚记住!不要给我发现,你还留在香港!”尚克宇侧面对着他下道,他的语气很冷刻,宛如一把军令,他不容这个男人还留在香港。
“太子要我走,我一定走!香港这地方太繁荣了,也不是我们这些穷人居住的地方,不过呢......”一把贪得无厌的眼神瞩落着尚克宇,他发现他的一百万很容易拿,这叫他的胃口开得更大。
尚克宇转眼一看他,还没开口——
那个丑男人继续再道,
“不过我在台北,没家、没车、也没家人,你要打发我走,好歹也多给一些吧!一两百万在你眼中如尘沙那么轻飘。”
话音洒落,尚克宇再一声苛厉的清吼声,接着对着他,严谨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