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推开房门,夜靳泽终是片刻也离不得女子,一处理好子珏的事便急急跟了上来。
视线刚落在屋里的女子身上时,夜靳泽眸眼一亮,赶忙便走了过去,但却又在眼角瞥到女子手里的药瓶后,脸上忽的浮现出一抹慌乱,脚下的步子顿时就停了下来。
糟糕!
他一心只想着支开音音拿药,却忘了那药.....
“上来吃药吗?”轻音歪了歪脑袋,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朝站在门口处的男人看去,声音里夹杂着一抹寒凉。
吃、吃药?
感受到女子周身的寒意,夜靳泽呆了呆,脸上瞬时滑过一抹局促,忙不迭的便点着脑袋,“是、是啊。”
“那吃吧。”似是早就料到男人会上来找自己,轻音娴熟无比的将药瓶里的药倒在手心里,随即拿起一旁早已晾好的温水便朝男人走去,“....喏,给。”
夜靳泽:“.......”
僵硬的伸出手接过轻音手里的药和温水,夜靳泽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手里的药丸动也不动,面色瞬时苍白无比,连身后的尾巴也僵了僵。
轻音眸眼微眯了眯。
“怕吃药?”这是轻音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了。
夜靳泽闻声瞧去,眸色闪了闪,脸上顿时浮现浓浓的局促,欲言又止。
半晌,男人的脸微红了红,艰难的点了点头。
他从小便因为基因问题有着变异的困扰,宫里的那些老医生不知道给他塞去了多少难吃的想要呕吐的药,里面的成分更是想不到的诡异恶心,所以他很小的时候便对药丸这一类的东西产生了严重的抵触,直到成人礼之后,他这才敢违抗老爷子的命令,从此不再服下一颗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