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棠陷在自己的思绪里，闻言敛了敛表情，问：“有吗？老大不是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吗？”
“有，先生变了。”
耿妈的语气很笃定，表情意味深沉：“自从宋小姐来了之后，先生变得开朗了许多，平常话也多了，也不会一天到晚都闷在书房里了，我经常看他会和宋小姐出来外边透透气。也对，现在这个样子才有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年轻，真好。”
耿妈云淡风轻地说着，肖棠却听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老大是我们的老大，和大家太随意了也不好，会显得太轻浮了，还是沉稳一些好。”
“可先生以前太严肃了。”
耿妈微笑做着评价，“你没觉得他现在不会那么严肃了吗？这些都是宋小姐的功劳，先生变一些也是好的，反正都是好的变化。”
耿妈察觉到在她说话的时候，肖棠脸上越来越沉的表情，也不好再往下说太多。
最后，总结陈词一句：“先生年纪也不小了，身边也是该有个女人了。”
肖棠脸色难堪至极，几乎是咬着牙从嘴里说出反驳的话的：“老大的年纪也没有多大吧，身边有没有女人有什么区别，我们能照顾好他。”
耿妈听出她话里的不甘心，细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你说的也对，不过你们是你们，先生以后还是要娶妻生子的，总不能一辈子带着你们打打杀杀的吧？”
肖棠眉心蹙了蹙，眼底浮起一抹复杂的神色，放在腿上的一只手掌心细细地攥了一下，嘴角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你说得对，看来耿妈是觉得这位宋小姐以后会是我们老大身上的女人了？”
“也不能这么说，这是先生自己的事情，我们可不好乱加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