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四不断咳嗽,装作虚弱开口:“父亲,是儿子没用,突然就患上恶疾,看了大夫,都没有治好,只怕……”
“不许胡说,城儿放心,父亲一定会想办法医治好你的,”县令立马转身吩咐身后衙差:“去,把县里所有大夫都给我找来,我就不信了,治不好城儿!”
话落,二姨娘走了进来,眼角湿润,关心的问床上的人:“城儿感觉怎样了?有没有好些?”
夜四点头:“多谢姨娘关心,城儿好很多。”
苏艾为丫鬟出去泡茶端茶然后过来正要给县令时,夜四突然转过身来,掀开被子摇摇晃晃走下床,满脸红疹当场吓坏二姨娘,县令也是瞪着大眼嘴巴微张,不知说什么好。
他背对着县令,端过苏艾手里茶盏将袖中之物抖进茶盏里还对苏艾轻轻扬了扬眉头。
“父亲,一路辛苦喝口茶,孩儿不孝母亲安排的相亲又没能成,”他既虚弱又忏悔的向县令单腿下跪奉上茶水。
县令接过他递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苏艾见状偷偷放下心来,刚才她找了很久都没机会下手,为了以防万一她手里还有一份迎春来,因着县令回府,所以府里很忙,人来人往,她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还好夜四给力。
见县令喝下带药茶后,夜四又虚晃着身体,像是体力不支的往床上躺去,那模样跟病入膏方没两样!
县令着急,二姨娘更急,只差没有哭出声来。
而当事人夜四却心安理得的躺着闭眼睡觉。
进进出出,大夫来了一波又一波都没有检查出到底是什么病症,既不发烧,也不昏迷,更没有其他症状,让一众医术高超的老大夫挠秃头。
县令儿子生病他们当然要全力以赴,可即使是有力也赴不了,查不出来病症,就无法对症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