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安琪哭着跑开了,班锐叫都没叫一声。
“你不过去看看?”苍然信步走来,轻声问了一句。
“我不想跟她有什么误会,然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哎……”苍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
“替苍安琪惋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平常苍然很少说这种玩笑话。
她能跟自己开玩笑班锐也很开心。
只是这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却说的他心里难受。
看着苍然手腕露出的纱布,看来她是自己包扎过。
哎……他又何尝不是那落花……
“今天我骑车带你去,路程也不远。”
苍然对什么交通工具并没有意见,有人能带着她去就已经很不错了。
路上,班锐问苍然。
“在你心里,我跟张鹏他们是不一样的对吗?”
“为什么这么说?”苍然看着路边已经抽芽了的树木心情不错,这种新生的感觉让她舒服。
“因为一开始总觉得你跟我比较亲近,可慢慢的,感觉你跟他们走的更近了。”
班锐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有些失落。
他尽力想要融入到他们当中,可最终都是枉然。
其实苍然也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