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墨羽见苍然进来迟迟没有说话，跪趴着向前蹭了一点，低着头有些心虚的叫了她一声。
“是白壁让你先开口的吧？”苍然问了一句。
这下墨羽沉默了。
从之前到现在，墨羽都是最省心的一个。
从来不给苍然惹事。
所以不管是白壁还是希爻，只要犯了错，就是墨羽站出来帮着抗伤害。
到现在苍然都已经免疫了。
“说吧，怎么回事。”
苍然翘着腿坐在那里，垂眸看着他们，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怒意。
“我……”白壁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忍了下去，“我觉得在家里太无聊了，所以想出去找你玩透透气。”
“透气？”苍然眼睛一瞪，白壁闷哼一声，右手捂住胸口，左手艰难的撑着地面，“白壁，真实越来越放肆了。”
在之前，白壁无论怎么胡闹，都不敢违背苍然的指令。
虽然有时会嘴欠，或者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但都会有一个度，绝不会真的惹怒苍然，当然，他之前也是他们三个当中受罚最对的一个。
“对不起主人，是我……！”白壁想要认错，却只能痛苦的蜷缩成一团，没法现原形，又没法支起身子。
这就是为什么妖仆和鬼仆不能反抗的原因。
主人的喜怒哀乐，甚至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们痛不欲生。
其实原本他的痛苦不至于这么严重，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们的元气不稳，还没有足够的力量缓解这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