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究竟是谁要害死他的小玩物?
是被削去官职的国相木阁?
他为什么要害死自己的亲生女儿,就算木长卿在木家再怎么不受宠,那也是他的骨血。
风清阳不仅迷惑了,双手握紧的拳头经脉暴突,莫荷知道王爷这是在隐忍着愤懑。
“可有解法?”风清阳松开握紧的拳头,双手背在身后。
“回旋草致命的是假死的药效,现在姑娘已经过了假死期,所以体内残留的药性问题不大,奴婢先前已经为姑娘施了针,并无大碍。”
莫荷睫毛轻颤,杏眼泛着淡淡的漠然,欲言又止的说道,“只是姑娘身子弱,不可在折腾,需静养。”
“嗯!”
风清阳径直向房间走去,不在搭理身后显得落落单薄的莫荷。
莫荷目送风清阳的背影,这才讪讪的挂着药箱离去。
书案的软塌上,木长卿沉着眸子,眼睛合上,似是睡着了一般恬静。
风清阳居高临下的立在书案边上,对桑篱招招手:“速传喜宝过来。”
“诺。”桑篱放下给木长卿擦拭的帕子,准备离开。
“等等,飞鸽传书给桑槐,叫他速速查实长卿下毒之事,另外此事不可声张,喜宝也不必过来了,叫她直接与桑槐碰头。”
风清阳突然改变了注意。
他现在真是后悔打了拂尘的板子,喜宝办事浮躁又挨了板子,派她一个人去明显不妥,还是叫上桑槐比较稳妥些。
“诺。”桑篱不敢怠慢,脚底旋风般的退了出去。
风清阳挨着软塌坐下,眼底蕴藏着一抹心软。
这些年来能够引起他注意的,眼前这个小东西算是头一份。
她似乎在做噩梦,卷翘的睫毛上沾了一滴滚热的泪,像是烫在了他的心上,灼热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