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尘觉得自家爷这个安排甚好,身形一晃,人便没了踪迹。
木长卿受伤的消息不仅仅是传到了风清阳耳朵里,同样也传到了风流逸耳朵里。
比起风清阳的黑头黑脸,风流逸的表现反而太显过于风轻云淡。
每日伺候的药膳,从未间断,风流逸端起茶盏一边闻着药膳,一边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探子。
“退下,我知道了。”
风流逸放下手中的茶盏,眸子温润,没有一丝风云。
他的妹妹,风流芷,他是太了解了。
从小到大全叫那些婆子、奴才,父皇、母妃,他们给宠坏了性子。
这次无论如何,回去都要想办法将她嫁出去。
风流逸想至此处,不禁眉头紧蹙,幽幽的长叹一声。
可放眼东陵的王孙贵族,谁人敢娶他这个傲娇任性的妹妹?
窗外的月光一泻千里。
淡淡的,柔柔的,又清又冷。
那股水流般的清傲之气与木长卿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颇为相似。
喜宝立在木长卿的身后,桃花树影婆娑的落在窗棱上。
穿过沙窗也落在木长卿窄简的臂膀上,斑驳疏离。
木长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脸上挂着俏皮的笑转过身来。
“喜宝,鞭炮呢?”木长卿一边问一边说,“恶魔公主好像睡着了,那几个守门的护卫怎么办?”
喜宝从怀里掏出她的绝门暗器——袅袅炊烟。
木长卿好奇的看着那根像拇指粗心的竹筒,好奇的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