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阳走近烛台,宽袖一挥,那橘黄幽暗的烛光便随着一股劲风灭了下去。
湖边的耳房,某女晃着二郎腿,根本就没有好好在练字,好吗?
她在干什么?
似乎在画像?
笔触粗狂,线条弯曲,那拖沓的线条下,竟然也画出了几分人形的模样。
木长卿放下毛笔,将腿放下,对着墨迹未干的宣纸用嘴吹了吹。
哼,虽然画工差了那么一丢丢,她木长卿还是能将某邪王画的几分相似滴。
就算形不似,那好歹也有了几分神似吧?
木长卿这样想着,便去招呼伏在桌面上打瞌睡的喜宝。
“喜宝,喜宝……”
“怎么了,小主?哪里不舒服!”
嗨,感情她木长卿在她喜宝的眼里都是弱弱的小可怜虫形象哈。
动不动就问哪里不舒服了,哪里怎么了。
木长卿白了一眼如梦初醒的喜宝,“乖,喜宝,过来瞅一眼,本姑娘的画作,像谁?”
喜宝盯着一双惺忪睡眼,迷迷糊糊的捧起画像,嘟囔,“这谁啊?没见过,比师父他老人家丑多了!”
木长卿幽怨的夺过喜宝手中的画像,指着画面上人物的鼻子,眼睛,嘴巴,瘪瘪嘴,“喜宝,你眼里除了你师父拂尘,就没别的男人了,哼!你仔细看看,这画上人物的鼻子,这骚包的眼神,薄凉的嘴唇……分明就是阎王爷,好么!”
喜宝凑过头去,瞪圆了眼。
左看看右看看,只看出是个男人的头像,还真是一点王爷的影子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