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阳宽袖一挥,算是同意了。
喜宝退了出去,某阎王爷胸腔闷的像有一团火在烧,眼前全是小东西的身影。
她会跳舞,跳的比苏含烟还要好。
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不知道!
她还摔跤,摔了两次手指噌破了皮,这是次要的。
重要的是下巴顶在西陌九那个无赖****,这是逼他要阉了他小舅子的节奏?
她会勾人,勾到邻国皇子想为她赎身?
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她说了无价。
虽然歪打正着的堵了西陌九的嘴,但这小东西的心思明显不安分。
风清阳头昏欲裂,头一次为这小东西感到无比的烦神。
那封太子爷的信件像一根正苗红,摆在他的书案上,刺眼夺目。
他先前找了拂尘陪练了半个时辰,原本打算沐浴后再过来拆看这份信,不巧喜宝的暗哨口技传呼他,他这才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前院。
真险,差点小东西又被那无赖调戏了。
风清阳眸光逐渐恢复平静。
当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这往后指不定还能杀出条龙,也是极有可能的。
风清阳没有偷窥别人信件的习惯,头回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儿,显然不适应。
风流逸的字迹他是熟悉的,一如当年风流飘逸,入木三分。
信件的内容寥寥数语,但透漏的信息很强大:青灯油墨,经书未干,风起无澜,日夜挂念,一切安好,勿念。
风清阳眸光暗淡了几分。
他之前觉得西陌九不要脸是个无赖。
现在陡然觉得他的皇侄同样是个无赖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