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长卿歪着脑袋好奇的看怪怪的风清阳,“清阳大叔,你老盯着卿儿干嘛?”
“你嘴角沾了芝麻粒。”风清阳嗓子暗哑了几分。
“哪边?”木长卿边问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唇边左右这么扫荡了一圈,讪讪的问,“还有吗?”
风清阳心头微颤,真想将那红溜溜的小舌头拽下来吞到嘴里尝尝。
某阎王爷,承认自己是老狐狸附体了,被这小东西无意识的撩拨,闷骚的很。
“没了。”风清阳别过脸去,冷着一张尴尬的脸不再看她。
木长卿天生就不是个什么安分的小白兔。
她是只活蹦乱跳的小猴子。
安分了没几分钟,又开始吵。
“清阳大叔,明日是你的寿诞,卿儿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风清阳漆黑的眸子瞬间清明了许多,“不用。”
“难道,清阳大叔你就没什么愿望吗?”木长卿潜藏在内心,那股子的八卦劲儿被勾了出来,“比如,喜欢的人没有得到啊,这类的。”
风清阳微怒,“小脑袋瓜子整日胡思乱想些什么?”
“哎呀,清阳大叔,您别不好意思了,卿儿都懂。你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卿儿不会鄙视你的。”
某阎王爷黑头黑脸,抬起手去拧木长卿的耳朵,“再胡言乱语,把你耳朵扯了,舌头割了!”
某女悻悻然的闭嘴,她就知道阎王爷忌讳别人说他这个,这是他的心病。
心病,也是病,得治。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雌雄同体的怪物,否则她木长卿定会千方百计的求来,送给阎王爷当寿礼。
木长卿想到此处,忍俊不禁,笑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