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她高估了他。
“顾连城，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非她不可？”
迎着杨谦蓝的眸子，他目光坚决，“是。”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在喜欢上她之前，我一直喜欢男人。”
乔姜：“……”
杨谦蓝即将出口的话硬生生的梗在了嗓子处。
她看向顾连城的目光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你，你说什么？”
“在喜欢上她之前，我一直喜欢男人。”他再次重复了一遍。
乔姜深深的将他看了一眼，不得不说，此刻，她心情有些复杂。
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为了和她在一起竟然会重伤自己到这种地步。
他可是顾连城，是雪阳市的总警司，更是顾氏未来的接班人，如果被有心人听去，再暴露在公众的视野中，后果不堪设想。
杨谦蓝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
楚文的话：顾先生向来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
还有，当时连城住院，于望舒压在她的身下。
杨谦蓝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乔姜身上，此时此刻，她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后怕。
比起连城和乔姜在一起，更严重，好像是顾家绝后吧。
半晌之后她才收回目光，她揉了揉眉心，整个人无力的坐在沙发上。
许久之后，她疲惫的声音才传入俩人的耳膜，“你们先上楼去吧。”
俩人对视了一眼，默默的朝着楼上走去。
来到房门口，乔姜拽住了男人的手。
“顾连城。”她拽紧了他的手，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浮现的痛色。
“我让你痛苦了么？”
他们之间的身份在彼此之前横了一条不能逾越的鸿沟。
如果在一起，他们迟早会公开，到时候，舆论会将他们淹没。
她是无所谓，可这个男人……
顾连城揉了揉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