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桑以一敌多本就艰难,现在又要护着君墨安,几招下来,便现了颓势。
“你走。为玉丢命,不值!”
吴桑额上见汗,后力难续,低声相劝,现了女声而不自知。
君墨安却铁了心,握着她腕上的手不仅未松,人反而贴得紧了些。
吴桑见他如此,以为是被吓着了,心一横抬起空手便欲砍向自己被握的腕子。
君墨安显然不意她会如此,眸色突一暗,手腕一个收带便将她固定在了自己臂间。
“蠢!”
他俯在她的耳边吐气如麝。眼见着她为自己的气息红了耳,他唇边见笑的抬眸,再次望向青衣人时眸露精光,周身气冷。
抬手间,衣袂轻扬,墨发飘飞,如同惊鸿的谪仙只几个回合便打得那些青衣人如落花流水逃之夭夭。
少了青衣人,诺大的栖凤坡便只剩了吴桑与君墨安两人,笼着初升的晨曦说不出的空寂。
君墨安单腿支起的坐在大石上,墨发挽起,五官俊美,顶着晨光,不似凡人。
他白璧的大手摩索着断为两截的玉佩,眸光微敛的睨向眼面前人。
身高不足六尺,衣衫破败蛛网粘结,发丝微散粘了尘灰,面上红晕未裉,周身狼狈却仍是背直如线。
“本公子看起来,真的那么像累赘?”
他的声音淡淡的,不恼竟似带了浅笑。
吴桑闻言面色一窘,纂着衣袖的手绞的指端发白,一双如水清眸扫过那握玉的手,略顿。
这是一只极其好看的手,骨节匀称,手梢修长,简单的一个动作都透着优雅的韵致。
若不是亲眼所见,吴桑怎么也想不到正是这样一双精致如玉的手不着兵刃的退了那些鬼难缠的青衣人。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