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怅念青灯掩,只叹故人心难却。
宁清欢也不知如何,昏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第二次醒来时,喉间疼痛沙哑的说不出话来,身子已然是紧紧的蜷了起来,脚趾头都是凉凉的。
她依然觉着冷,身子骨却是懒懒的不想起身。
夜祁庭长身玉立在她的屋子前,神色不明地凝着雨后的天际,那天还未放晴,却也没有昨日的那般恹恹的压在人心头上的沉闷。
雨已经停了。
夜祁庭昨晚上也是难得的失控,躺在榻上彻夜难眠。昨日下了马车后,他回了自己的屋子,福伯倒是过来陪他说了会话。
福伯说:“王爷,恕老奴多嘴一句。有一句话啊,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王爷许是看不透,但老奴这旁观者日日伴在王爷的身边,比王爷这个当局人,看得透了几分。”
他问:“看透了什么?”
福伯笑着回答:“王爷的心,怕是落在了无欢大人的身上了。”
一晚上的时光,他品尽了福伯的话语,也终是理清了自己的感情,看清了自己的心。
想来,他心中的那种莫名难言,不知从何时开始的情感,是在心底悄然滋生又在相处间不断升温成为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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