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视四周，大家都去休息了，时间应该也不早了。
她看着顾以琛，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声：“额……唔，额……。”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疑问，对她道：“他们去休息了，不过，我还不困，我想再看你一会儿。”
她摇了摇头，示意他去休息。
“我怕我睡着了，你又闭上了眼睛，我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婉玗，你睡得时间太长了，不要睡了好不好？”
他摸着她的脸，认真道：“我怕你醒不过来。”
慕婉玗忍者眼底的泪水，朝他点头。
俩人不知道互相凝视了多久，慕婉玗的眼睛都酸了，好不容易看到顾以琛睡着了。
这段时间，她睡得时间实在是太长了，确实没有舍得闭上眼睛。
盯着病房看了眼花花草草，还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眼茶几上的水果。
活着，真好。
早上，慕婉玗醒来的时候，顾以琛已经在床侧看着她了，眼底闪过一丝欣慰：“你醒了？”
似乎，她睡着后，吓到他了。
现在，大概他再也不想看到她睡觉的样子了吧？
慕婉玗点头，想跟他说声早，啊啊呜呜的也说不清楚，索性不开口了。
“要喝点水吗？”他问。
慕婉玗确实有点口渴，点了点头。
于是，男人将她抱了起来，令她靠在床头上，拿着勺子喂了她一口。
以前，都是她在他耳边唠叨个不停。
现在，也轮到她一言不发，看着男人在她旁边喋喋不休了。
只是，他说的废话并不多，句句说到了她的心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