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歌又咬了咬唇瓣。
搭在腹部的手紧紧地摁着，似乎这样能稍许减轻疼痛似的，“可是我……”
她正想说些什么，嗓音却倏然哽住。
脸色变得愈来愈苍白，林悠歌只觉得嗓间有股腥甜，让她的眸色也黯了许多。
颜初夏察觉到她捂着胃的小动作，“是胃不舒服？有随身带胃药吗？”
林悠歌摇头，却没有说话。
她倏然甩开颜初夏的手，径直向洗手间的方向跑去，后者显然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怔然片刻后也立刻跟了过去。
林悠歌有些慌乱地闯入卫生间，俯身撑着洗手池弯下身来，“噗——”
大量鲜血倏然便从喉间涌了出来。
颜初夏刚追进卫生间里，便看到她呕血的这样一幕，殷红的鲜血甚至有些许喷在面前的镜子上，让她的神思有些恍然……
胃，呕血。
“悠歌。”颜初夏的双眉蹙得更紧，她立刻取了几张纸递给她，“你怎么样？”
林悠歌似乎还有些没缓过劲儿来。
她垂眸望着那满池的鲜血，平静的眸光显得有些空洞，似乎是片刻的失神。
许久后，林悠歌才接过颜初夏递来的纸，失魂落魄似的擦了擦唇瓣，然后打开水龙头，放着那流水逐渐将血液冲走。
“谢谢。”她漱了口后轻声道。
颜初夏杏眸微微眯起，她回想着刚刚那满池鲜血，和她所有的表现，“你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