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继堂这次来帝都一是跟姜家这边准备婚礼的事,还有就是过来处理宋砚堂的事。
宋柏岩也过来了,宋砚堂现在连请律师的钱都没有。
叔侄俩再加上姜言兄妹俩,坐在一起为他这事儿出谋划策。
“先把人弄出来,他这事不难办。”姜昱城说。
宋继堂斜一一四靠在沙发上,撑着下巴:“就是影响不好,以后公司在这边恐怕更是寸步难行。”
姜昱城看一眼自家妹夫,“巧了,我手上正好有一家医院要开工,相关文件刚拿到手,正准备招标……”
不等姜昱城说完,宋继堂就跟变脸似的,“哥,哥,你是我亲哥,比宋砚堂都亲的那种。”
众人:“……”
没眼看啊没眼看。
某大舅子却好像很享受似的,眯了眯眼,“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把人弄出来,这事儿查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对,哥您说的对。”宋继堂心里踏实了。
宋家的人都是干实事的,绝对不可能在房子上以次充好,尤其还是敬老院这种社会影响力大的项目。所以宋家的人都相信宋砚堂这是被人算计了,或者有人钻了空子。他是项目负责人,出了事他肯定负全责。
宋柏岩道:“继堂你找找罗威,他一直在砚堂身边,应该知道一些情况。”
话落宋继堂就站了起来,“那我现在就去,我知道那小子在哪。”
姜言也跟着去了。
“多谢。”宋柏岩朝姜昱城举了举酒杯。
姜昱城也举了举酒杯:“都是一家人。”
宋柏岩:“我们出手的话那小子不会接受,否则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姜昱城嘴可毒了,“是,年纪一大把,心性幼稚的可怕。大概好人家长大的人都……天真?”
宋柏岩忍不住笑:“我可以当你是在夸我们宋家吗?”
姜昱城不置可否:“你就当是吧。”
宋柏岩乐得不行,了解的多了就会发现,姜家这少爷还是不错的。
“继堂跟砚堂不一样,继堂那小子挺好的,你妹妹很有眼光。当年如果不是他死乞白赖地跟着我,我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那个时候有点……有点厌世吧,年轻的时候总是在外面鬼混。继堂那小子从小就爱缠着我,我带着我亲侄子,酒不敢多喝,妞不敢乱泡,什么黄赌毒更是半点不敢粘,哈哈哈,徒留了一个坏名声,其实什么都没干。现在想想,继堂那小子算是无意中救了我一把。”
宋柏岩喝了一口酒,“现在,他想救宋砚堂。”
姜昱城对宋家的事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就凭他那心机,不用别人说的多透就能猜到一二。
“确实,宋砚堂比我当年厌世多了。”姜昱城是宋砚堂出事才知道对方竟然来帝都发展了。
第二天,宋砚堂从看守所出来了,宋柏岩、宋继堂以及罗威在外面等着他。
这种情况下也没什么好说的,随后一行人去了宋砚堂家里。
他洗了个澡,刮了胡子,人总算是精神了一些。
“是包工头干的,那孙子已经跑了。”罗威气愤的不行,也很自责:“都怪我,那几天我要是睡工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