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的人全都搬走了?”上官睿十分惊奇,这些居民这么好说话的吗?
姜疏楼站在马路边看了看,小区和那边的幼儿园建筑都不是特别旧,不过也不算新,应该有个十多年了。
按理说这种房子不在拆迁范围内,除非有什么特殊原因。
上官睿越看越觉得奇怪,“你这应该是第一批得到消息的,回头还是找个人好好查查,咱不急。”
姜疏楼刚要点头,就听一道生意脆生生道:“楼哥哥,这里有问题。”
楼哥哥……
姜疏楼听着只觉辣耳朵。
那丫头转着脑袋四处看了看:“这片小区的规划好奇怪,朝着东方四十五度角建的,跟隔壁小区的方位不一样。”
姜疏楼看了看幼儿园那边的小区,确实,别的小区都工工整整的,就这个祥和小区用一个别扭的姿势坐落在中间,显得有些突兀。
“洛儿,你在干什么呢?”上官睿突然问。
姜疏楼转头,就见林洛儿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支红色的粉笔,蹲在地上画起了画。
三个男人都觉得奇怪,想到这丫头神神叨叨的,就凑过去看。
林洛儿很快就画了一个简单的八卦图出来,然后又在上面一通圈圈点点画了一通。
她低着头,完全没有注意到三个男人、尤其姜疏楼看她那副搞封建迷信的嫌弃的眼神。
一边话,还一边道:“这个小区有点奇怪,不知道谁在这里设了生门和死门。”
她指了指写了“生”“死”两个字的地方。
上官睿看着她指的那两个地方,愣了一下,看看林洛儿画的图,又转头看看祥和小区。
“这,这两个地方……”他有点纳闷。
姜疏楼看他一眼:“这两个地方怎么了?”
林洛儿也看向上官睿,“睿哥,这两个地方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倒也不是有什么不对,这两个地方就是这个小区的前敬老院和幼儿园啊。”
这一块的地形上官睿先前大致摸了一下,姜疏楼和田野还不是很清楚。
田野总觉得封建迷信要不得,“睿少,你不要被洛儿影响了,什么生门死门的,都是胡说八道。”
林洛儿反驳的相当认真:“我没有胡说八道,这个小区是按照阵法建的,生门和死门分别对应幼儿园和敬老院,这就说明我没有胡说啊。孩童象征着生,老人走向死亡。只是如此一来,这一片恐怕不那么安生。”
上官睿看林洛儿的眼神,就跟看神棍似的,“什么意思?”
林洛儿大概不知道怎么跟这三个人形容,就道:“这就好比有一座山,人们经常上山砍柴,但是没有路。如果有人修了一条路,那么山上干活的人是不是都要走这条路?”
姜疏楼、田野:“……”
上官睿唇角抽了抽:“洛儿啊,你是说这两扇门就是给人上山走的路?我能问问走这路的是什么人吗?”
“不是人。”林洛儿说。
田野差点蹦起来:“不要说,你不要说了。”
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啊?
不敢说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