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撕了她的开衫,那条裙子却是在粉尘爆炸下千疮百孔,现在,她要折腾第三件了。
片刻犹豫,尹沙还是咬牙割下了自个衬衫的两条袖管。
作为换洗用品,光只有一个是不够的。
这两条长袖,估摸着可以分成四个,中间搁置些可以吸水的东西,而外面则是由柔软袖管包裹,向来,似乎还算不错。
但她到底也没沿着衣袖的袖缝动手,还留了一小截出来。
这样,她的月经布也够了,而她的衬衫由长袖变为短袖,也不至于太古怪。
小腹的坠涨钝痛还在隐隐发作,腿间热潮也时不时地扰人心肺一番,尹沙在胆战心惊中耐着性子将刚割下的袖管又各分了两截。
包裹的不料算是有着落了,但……里边吸水性的填充物该放什么?
尹沙实在想不出身边还有哪些物件可以使用,惆怅之余,下意识朝着自个的帆布挎包看去。
她倒是有考虑过,把自个的挎包给拆卸下来。
可帆布的吸水性并不好。
否决了这一个想法,她却不自觉地瞥向了扔在她挎包旁边的小块灰色兽皮。
论理来说,兽皮多少有动物皮质成份,也不合适。
只前一夜在大号灰色兽皮中睡觉时,她感觉出那兽皮的表面有一定厚度的绒状物,感觉应当是具备一定吸水性的,并且质地也够绵软。
当然,它在厚度上也有一定缺陷。
虽然,用作保暖的杯子时,它的厚度其实有限,可真要拿来替代卫生棉,又过厚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大问题。
比对她现在什么都没有的状况,她还是能认同兽皮跟袖管的组合的,关键是那兽皮她有点下不了手。
意识中,那很可能是卷毛的保暖物品。
若是她动了手,只怕那卷毛挨冻的范围就愈发大了,而这一夜肯定还是走不了的。
所以,她难免要犹豫。
恰也就在这会,堵着石洞洞口的蚌壳上突然传来几声轻轻的敲击声响,尔后,便是传来了男人熟悉而低沉的声音。
他叫了她的名字,一并也用她学会的那些话语很简短地说了句话。
尹沙立刻便听明白了。
他是告诉她,他回来了。
应了声,尹沙立时就慌了起来。
她的月经带还没有做好呢!
内裤也没来得及换,牛仔长裤也没赶得上套……
焦急中,尹沙也顾不得再小心翼翼,也再也没耐心去考虑那小块的灰色皮毛跟卷毛之间的问题,只快步奔至了放置挎包的地方,理了那灰色兽皮便准备下刀。
但一切终究还是晚了。
她低估了男人对那堵洞蚌壳操作的熟练性!
几乎就是在她将那灰色兽皮理开的一瞬,那蚌壳便被卸了去。
依然是那轻微的摩擦声响,而后,一抹高大的黑影便随着一股子凉气进了石洞。
尹沙怔在了当场。
男人也不例外。
原本,他大概想与她说些什么的,但话才出口一半,他便打住了。
等到她僵硬着脖子微微转了脑袋去看他时,他却一下扔了手中提着的许多东西,几步便站至了她身前,一并,迅速抓了她的手腕。
尹沙被吓了一跳。
而他的快动作带起的小股冷风包括他身上的凉意,也是霎时激得她哆嗦了一下。
于是,她再一次感觉到自己腿间涌出了一股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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