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将要前来,咱们容王府都得紧张起来,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懒懒散散,不成规矩。”这元寿公公刚走,南宫黎便将所有人召集一起训话。
“是。”
“最主要的姑母是最注重礼义廉耻、皇家规矩的,若有人敢犯?本王可保不了你。”
“是。”
南宫黎偏头看着旁边不为所动地颜容说道“我说的你能明白吗?颜容。”
“你是在对我说啊!明白明白,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这长公主怎会在此时回京?”颜容问道。
“姑母自是得知了消息,再说了,京城本就是她的家,她想回就回。”南宫黎说道。
“大概是我多心了,我会记住你的话的,不越界、守规矩。”
“嗯。”
“南宫黎,我还有些事就先回房了。”颜容说完便想南宫黎告辞了。
“嬷嬷,白灵姑娘走了,今日你就陪她吧!”南宫黎看着颜容地背影对着嬷嬷说道。
“好,王爷放心。”李嬷嬷笑着说道。
“她一身功夫,本王又怎会担心?”南宫黎说完也就让众人都散了。
回到书房,南宫黎又将剑拿了出来,自己越想越不对劲,颜容将此剑放在这是为了以后和离之时将此剑为传递,可这几日自己想要和离地欲望越来越低,竟一时不想着这事了,加上姑母既然要前来,索性先将此事放一放,若以后颜容做出让自己生气的事,自己一定毫不犹豫地将此剑拿出。
颜容回到房中也是感到不对劲,长公主若真是思念侄儿不会这么急匆匆地前来,这样恐怕是有些人想要制造矛盾呀!
丞相府
“大都护此计确实不错,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就没人能打破,就算大公主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婆婆,但就看疼爱南宫黎地这方面上就已足够挑起他们之间地矛盾了。”荣丞相举起酒杯对着大都护说道。
“我啊,只不过就差人说了点消息,再说了,这颜大将军的威名谁没听过?这长公主再躲在观里,听到自己疼爱的侄儿受了委屈,心里能不着急吗?”大都护一脸猥琐地说道。
“只是有一点,这件事啊,尽量别伤害了她,事办完之后,还将她送回观里,这等事情与她无关。”丞相若有所思地说到。
“这是自然的,咱们的目的是颜容,我一想到颜容那一副小儿得志地模样,我心里就来气,颜旌地好女儿,哼!”大都护撇着嘴角说道。
“不过你那不争气地儿子也该改改,年岁也不小了,还不正经!”丞相嫌弃地说到。
“是,哪有丞相地公子名声在外,又有皇亲国戚在身,可是让人敬仰的。”大都护谄媚地说到。
“多亏了我儿在外帮我打理,不然我又怎会在这京城安然无恙呢!”丞相也笑着说道。
“那,丞相大人,我再敬你一杯!
夜色渐深,但又是颜容无法安睡的一夜,颜容在床上翻来覆去,但就是闭不上眼睛。
“将军,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外面的李嬷嬷都感受到了动静。
“无事,嬷嬷,你若是困就先去睡吧,我没事的。”颜容站起身倒了一杯茶说道。
“将军睡不着?那老奴就陪将军说说话。”李嬷嬷穿着睡衣走了进来。
“好啊,正巧还有些事想问问嬷嬷呢,想着明日找些时间来问,凑巧今日一并问了吧!”
“将军可是想问长公主的事?”李嬷嬷看穿了颜容的心思。
“不愧是嬷嬷,对,就是长公主的事情。”
“说来啊,这长公主倒也是一位奇妙地女子,听说啊公主不满先皇指派地婚姻,不愿与驸马同房,后来啊不知怎的倒夫妻和睦、形影不离,只可惜天降大灾,驸马爷不幸遇刺,为了救皇上啊,年纪轻轻便去世了。
“原来长公主竟有如此遭遇?’
“是啊,后来,长公主便将皇上御赐地公主府给腾了出去,不接受皇上再次赏赐的婚事,自愿去观里,说为大启颂德积福,保佑皇上安康,黎民百姓安康。”
“长公主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刚烈女子啊!”
“是啊,都说长公主忠贞,后来长公主也回来宫里住段时间,在这些个皇子中啊,长公主最喜爱的便是咱们王爷,每次都会为了王爷多住一段时间,所以自然而然的王爷便和他这位姑母较为亲近了。”
“南宫黎自幼便丧失了母亲的宠爱,姑母在身旁,倒也是多了一份安慰。”颜容感叹地说道。
“将军啊,老奴知道自己说这话是傑越了,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告诉您。”
“嬷嬷请讲。’
“大公主是骨子里传统地女人,三从四德、女人应尽地本分,她都极为重视,我怕......”嬷嬷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