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颜容本身带着疲惫想着回房间,谁知南宫黎竟把自己喊了过去。
“你先坐下。”南宫黎回到房中之后,先是让颜容坐下,自己忙忙地跑去了书架处,也不知捣鼓些什么东西。
颜容看着面前南宫黎在翻腾东西,把自己晾在这也不知何意,只好静静地等着。这一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一些痛楚,腰间一阵刺痛,大概是与黑衣人周旋的时候留下的,不仅是腰间,恐怕身上不下于十处剑伤。自己待会回去再上药吧。
“南宫黎,若你没什么要紧的事,我就先回去了,你早些休息。”颜容等了一下决定还是要走。
“终于找到了,当时怎么想起来放这了。”南宫黎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拿起来一个小箱子,分成了很多层小抽屉,在南宫黎手里显得十分精巧。
“看什么呀,你没见过药箱吗?”南宫黎看着颜容一直盯着药箱看不禁发问。
“这是药箱?”
“对啊,你这习武之人不识药箱?”
“若有时间,我真想带你去战场走一趟,看看我们的药箱都是什么做的。”颜容笑了笑说道。这一笑还把脸上的伤口给扯开了。
“你,你还笑,你脸上的伤刚就已经凝固了,现在倒好又比刚才严重了不少。”南宫黎责怪道。
“无妨,这等小伤我都不去管他的。”
“颜容,你不是自诩的聪明吗?自己受伤都不理会,拼死拼命地救出人来又如何,还不是让自己领了罚,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口口声声中为了大启的好臣子脑子是不是给驴踢了。”南宫黎指着颜容说了一通。
“这话你就在家说说就行,若出去了,满朝文武都被你给骂了个遍了。”颜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调侃起南宫黎来了。
“呸,本王才不怕呢,再说了,他们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去理会他们呢。”
“那你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啊!”
“你是我南宫黎正儿八经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嫡妻,伤你就是伤了咱们容王府。”
“南宫黎,其实今日我本不想让你掺和进来的,皇上罚我是以将军身份受罚,比不会污了你的身份!”
“你个臭霸王,真当老子那么小气,你终究是我的妻,罚你就是罚我,什么将军身份的,我才不管。”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今晚上还是多谢你几次帮我维护,他日若你有何危险或麻烦,我颜容必不逃脱。”
“你咒我呢!”
“没....”
“好了好了,你过来,这里是一些上好的药品,对于你这些伤口治愈应该有效果,还不去上药?”南宫黎差点忘了手中还有药箱的事情。
“没事的,我自己也有药,回头擦上就行。”
“你自己擦?"
“嗯。”
“真是,你这个女人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吗?你不知道留下伤疤是你一辈子的事情啊!”南宫黎说道。
“我....”颜容竟一时语塞。
“罢了罢了,本王替你上药,今日已晚,明日再去请郎中吧!”南宫黎拉过来颜容,将手中的箱子的第三层抽屉里拿出来一瓶药粉,直接用手指往颜容脸上推开。
“嘶!”本来没感觉疼,但一上药,就清楚地感受到了伤口的存在,一时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看吧,人又不是铁做的,当然会疼。”虽然南宫黎嘴上这样说,但手上的力度还是轻了许多。
颜容心中暗喜,除去白灵为自己上过药以外,自己都是随便涂抹就完事了,没想到在为自己上药的竟是厌恶自己已久的南宫黎,还真是不一样的感觉。
南宫黎的手指在颜容地脸上轻轻地划过。温温的,就像大婚那日温热的手心一样,刚开始触碰到伤口还会有些痛,但是过了一会就像羽毛拂过一般瘙痒但舒服。
从颜容的目光正巧能看到南宫黎的下巴与脖颈,瘦削的下巴光滑莹白,喉结随着呼吸上下移动,阵阵诱人的感觉一拥而上。颜容赶紧制止住了自己的臆想,撇过头。
“怎么,你发热吗?脸那么红。”南宫黎察觉到颜容偏移了脸,又看到两颊处一片绯红,以为是这么快就发热了呢!
“没,小伤而已,不用这么麻烦的,我感觉好多了。”颜容恢复正常以后,将南宫黎手中的药拿过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