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曼姑娘,可有事?”颜容说道。
“我支开了父亲与兄长,为的就是和颜将军说句话,不知将军可肯赏脸?”静曼虽说嘴上客气地说着,但脸色十分难看。
“静曼姑娘请说。”
“为何那日骗我、为何赠我玉簪、为何今日并未见到将军所带香囊。”静曼一字一句地盯着颜容说出来。
“是颜容图省事欺骗了姑娘,是因为姑娘所赠香囊所以回赠玉簪,是因为办案途中被贼人顺走了香囊所以没有佩戴。”颜容也是看着静曼的眼睛说道。一味地躲避不是办法,不如和盘托出。
“原是我想错了,家中尚有妻室,玉簪不过是个回礼,香囊恐怕也只是个说辞吧。”静曼低头像是自言自语道。
“若颜容有什么让姑娘心里不痛快地,颜容愿意承受。”颜容说到。
“承受?颜容,你欠我的你还不了。”静曼不知为何突然说出了这句。
“姑娘此言为何意?虽说是我颜容不对在先,但姑娘又无大损失啊!”颜容不懂了。这小姑娘跟受了被别人侮辱的感觉似的。
损失?颜容你混蛋。”静曼大声说完之后就跑着离开了。
又被人骂了混蛋,颜容这个大将军形象算是没有了,真是怪自己,好端端地招引女人干什么,这丞相府三小姐倒是个和她父亲不一样的人。颜容想道。
承心殿
“皇上,大概校场的事情就这么多,不知皇上意下如何?”颜容交代完了事情问向皇上。
“校场的事情交给副官去做就行,你所说地添置新物品,朕给兵部下旨,招收新兵交由副官,朕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皇上听完之后说到。
“何事?”颜容以为是边境有事情发生。
“这些日子长公主就交给你了。”皇上笑着说道。
“皇上,臣想有个请求。”颜容面露难色道。
“讲。”
“臣听说,西边有一山贼,欺辱百姓,当地官员承受不住,竟然任凭一山贼如此猖狂,不如皇上下旨令我前去擒拿山贼,保护一方百姓。”颜容说道。
“朕也听说了,不过在朕心里有更适合的人,颜容,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躲得了初一,你还能躲得了十五吗?”皇上假装生气地说到。
“皇上英明,臣的心思,皇上真是明明白白,只是,臣实在不懂如何与长公主相处啊,臣自幼便丧母,又被父亲当成男儿教养,若长公主一时不满,臣还怎么为大启效力啊。”
“都说夫妻相处久了会变得越来越像,朕看你说话的语气倒真和黎儿那玩世不恭地样子一般无二。”皇上说道。
“请皇上恕罪,只是臣征战沙场多年,竟未发现最难打的仗是家里的仗。”
“好了,长公主并非不懂是非善恶之人,你若做得好,她自然会喜欢你的,好孩子,去吧。”皇上最后说道。
“是,皇上。”
“皇上,颜将军怎会如此怕长公主,这还是刚刚回来那个意气风发的英雄将军吗。”元寿在颜容走后对着自家主子说道。
“这孩子也该尝尝这自古以来姑媳之间的难事了,这里面的学问可比打仗难多了。”皇上笑着说道。
容王府
“姑母已经在这久坐多时了,舟车劳顿,先去休息吧。”南宫黎对着坐在主位上的南宫惜说道。
“黎儿,你实话告诉姑母,颜容是不是每次都这样,我活了那么多年,竟还未见过宴会结束,妻子跑了的道理。”南宫惜生气地说道。”
“姑母以后没见过的事情多着呢。”南宫黎小声嘀咕道。
“黎儿说什么?”
“没,就是颜容她大概有事,之前她也经常被父皇留在宫里商讨事情的。”南宫黎安慰道。
“之前?那就是说颜容她不止一次地这样做过,这女子是应该伴在丈夫左右,她这倒好,明知我今日要来府中,主母不在,是要把我这客人当和处置。”
“姑母越说越离谱了,待会她就回来了,还要给姑母敬茶呢!”南宫黎说道。
“黎儿,当时姑母听说皇上竟然将你赐婚给那颜容,心中就来气,这满朝文武就没个挑选,偏偏让我家黎儿遭此劫难,皇上这偏心的毛病到底何时能改。”南宫惜说道。
“事已至此,姑母多说无益,黎儿觉得颜容虽然刁横,但她只对敌人刁横,虽然粗俗,但毕竟是在军营长大,粗俗点也不为过。”南宫黎替颜容说好话,就连南宫黎自己都未曾注意。
“黎儿,你是不是受她欺负了,怎么处处向着她说话。姑母记得之前黎儿喜欢的女子应该是一个温柔大方、举止端庄地女子,姑母觉得御使大夫文大人家的女儿正和年岁,偏偏许配给了别家的男子,失了机会不说,皇上又将你赐婚给颜容,让姑母心里如何过得去。”
“什么文家姑娘,姑母,黎儿这辈子并无他求,愿姑母安康,愿大哥顺利登位,愿大启永宁。黎儿是百姓口中的废柴,是最无用的皇子,官员家的女儿又有谁会嫁呢。”南宫黎面露暗色说道。
“黎儿在姑母心里是英俊潇洒的侄儿,是博览群书的儒雅侄儿,黎儿你为何不告诉你父皇你可以......”
“姑母,黎儿没有博览群书,还望姑母以后不要这样说了,免得父皇又该怀疑了。”南宫黎急忙打断南宫惜的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