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指看着这帮苦大仇深的家伙一脸‘为了世界和平’的模样就感觉蛋疼……
他们以为自己引爆了烈性炸药使得洛普文损失惨重,但其实,根本不可能。
且不说一些关键的要害部位都长期有人把守,就是没人看着,也没有足够的炸药对其造成多大的破坏。
故而安一指仅仅只是让坎索城的密探将所有的炸药都布置在下水道,来了一招漫天花雨恶心人。
要说实际意义……
那就真的除了恶心以外什么都没有了,单纯是这货的恶趣味……
他拉开任务列表看了看,【让洛普文城陷入混乱】这一任务还没有完成,想来也很正常,怎么可能就因为一点屎就混乱的,虽然第二天负责环卫的人员八成会哭出声就是了。
这也代表,计划该进行下一阶段。
安一指眼珠转了转,旁若无人的说:
“没有比一座空荡荡的剧场更可悲的,除非里面坐满了哭喊的人。”
周围坎索城的密探和来自瑙阿城的死士们一脸懵逼,不知道安一指在说什么,而蹲在地上,老老实实被他们困住当人质的‘社会名流’们突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不明白吗?”
说着,他随手抄起一瓶红酒,猛然掷出。伴随着玻璃破裂的声音,还混合着一个胖男人的哀嚎。
酒瓶直接砸在他的后脑上。
“哭!都给我使劲哭!”
人质们不明所以,但被砸之人的哼哼唧唧以及安一指又抄起一瓶红酒的动作让他们知道现在是该表现精湛演技的时候。
一个个哭的泪流满面,痛苦异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们亲爹死了。
“看吧,这才是政客们应该有的素质,啧啧,都特么是影帝。”
嘲讽让人群哭声一顿,随即在威胁下不得不卖力的发挥演技。
安一指指着被他砸到的那人道:
“这家伙应该是城市守卫队的高官,我检测到他用各种威胁命令的口气对外面的守卫队下令。”
众人质赶紧装鸵鸟,事实上他们也都通过魔法手段与外界联系,包括匪徒有多少人之类的都告诉了外面。
说起来这群人也是够白痴的,不过这也是人类的共性。
现场一共有安一指的骷髅50多只,算上他本人和来自瑙阿城的恐怖分子以及坎索城的密探,加起来顶天70多,而宾客所带保镖的数量已经一百多了,如果他们奋起反抗,还是有希望突破封锁的,毕竟是强调个人武力的魔法世界,剧场大门仅仅只是用手指粗的铁链捆住,以这些人的战斗力足以砸开。
但他们并没有,正所谓枪打出头鸟,我干嘛非要跑去作这个死?
尤其当第一个出头鸟已经被安一指以雷霆手段迅速灭掉,这让他们有种‘只要我不引起注意就不会死’的侥幸心理,也是人们自私内心的体现。
这不关乎道德,只是单纯的人性而已。
所以他们现在被人用绳索困住双手双脚,遮住脸的面具都被粗暴的扯下来,然后统一蹲在剧场中央。
话说场面说是危险,但其实还是挺尴尬的。
他们自以为带着面具就可以不用顾忌什么,但当这层面具被揭下,那尴尬……
不少人发现刚刚跟自己相谈甚欢恨不得斩鸡头烧黄纸拜把子的好友居然是自己政治上的死对手,也有的发现自己带着的女伴是刚刚跟自己扯淡之人的妻子,以至于不少人猛然发现自己突然多了顶绿的放光的帽子。
更悲催的是,对方带着的女伴是自己的女儿……
贵圈真乱啊……
先不提这些哭也好,尴尬也好的贵族商人们,瑙阿城帮手中的一人问安一指:
“先生,他怎么处理?”
他自然值得是刚刚被安一指砸倒的家伙。
“带他上天台,叫朱利安洛普文出来下跪道歉,如果不来,每隔十分钟咱们就杀一个。”
“遵命,先生。”
这些人完全不把自己的命到一回事,自然也不会把别人的命当回事儿,两个来自瑙阿城的死士将惨叫的宾客带走,看方向,确实是去天台的。
到目前为止,不管是城市守卫队还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都把这件事当成纯粹的恐怖分子袭击。
安一指叫他们拉着人质上天台也是为了加深这一印象的举动。
如此做的目的非常简单,那就是不能让洛普文的议员们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