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当时的交通比现在更加不便,镇上的车都没有动过的迹象,自己步行离开小镇就是找死,警方也对他进行过通缉,后来救援人员和许多专家研究的结果是他还在矿井里,被永远的埋在了下面。”
吉米此时插嘴道:
“这……好像跟老板娘说的不太一样。”
“肯定不一样,因为老板娘知道的都是我们编出来的谎话。”
斯维迪说:
“当时的警方和救援人员向我们这些幸存者出示调查结果之后,我们这些人讨论了一下,觉得不把这件事的真相公诸于众。”
“为什么?”
安一指思索道:
“是因为老板娘吧。”
“哈,没错。那家伙死不死无所谓,但你想想被留在镇上的老板娘怎么办?失去了丈夫,这件事再曝光,镇上肯定也不能呆了,一个小寡妇带着两个孩子将来怎么生活?”
斯维迪拍拍胸口说道:
“男子汉说一是一,她丈夫做事不讲究,但不能连累她,牵连家人那算什么男人。”
看不出斯维迪还挺仗义的,毕竟老板娘的丈夫可是害得他差点被埋在矿井里挂掉。
“这些事情虽然没有在小镇传开,不过你们这些有官方背景的只要回去翻翻当年的档案就知道全部经过,我也懒得瞒你们,虽然我觉得没什么用……”
说着,斯维迪靠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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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维迪所说与老板娘的叙述存在不同之处,不过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经过只要翻翻当时的档案就能得知,只要等警方那边的消息传过来就能揭穿,所以他没有必要说谎。
但说来说去,也确实对目前的凶杀案并没有什么帮助。
这次的案子作案手法并不算多高明,可凶手做的太干净,反而导致很麻烦。
顺着二十年前这条线没有找到更多的信息,那就只能指望常规的破案手法了。
即尸体、第一案发现场以及凶器。
前两者都没有什么发现,破案最大的希望还是落在凶器上。
当安一指他们询问二十年前的事情的时候,其他警察也把旅馆搜了一遍,并没有找到凶器的踪影。
一颗沾了血的保龄球,这东西应该是装进塑料袋里被凶手带走了,镇上并没有保龄球馆,不这么做的话反而很显眼。
凶器到底在哪,这个问题很关键。
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凶器方面的安一指又看了一遍旅馆的录像,随即想起一件事。
既然这家旅馆的监控太操蛋,旁边其他旅馆的监控是否拍到了什么?
然而并没有。
警方也想到了这一点,根本不用多说,早早就派人到附近旅馆中调查录像了,可依旧没有什么发现。
“难道凶手就真的这么了解附近的监控吗?怎么一点凶手的影子都看不见。”
吉米抱怨道,水岛梦子随即说:
“再怎么了解,也不可能躲过所有的监控,尤其是室外的监控,既然监控上没有可疑人物,大致就能把嫌疑人的范围缩小到旅馆街了吧。”
“话是这么说,可一整条街的嫌疑人也太……”
从一个小镇缩小到一条街确实少了不少,但这条旅馆街别看是在淡季,全部可能下手的人加起来都有数百个,一个个排查太难。
安一指则突然意识到,监控上并没有拎着沉重塑料袋的可疑人物反而是一条相当重要的线索。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随即说:
“既然监控上没有凶手的踪影,旅馆里也找到凶器的下落,你们觉得凶器现在在哪?”
吉米一愣,奇怪道:
“啊?正是因为想不到在哪才发愁。”
“不,还有个地方咱们一直没看,而且如果把凶器藏在那里,则完全不会经过旅馆前方的监控。”
安一指说着朝身后的方向指了指。
而在旅馆外,安一指所指的方向正好就是……
——矿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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