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天大的鼓励，开心傻呵呵地乐着，不光是因为秦云贞的大力支持，也是看到了支票高兴，以至于进电梯的时候脸都有点儿抽筋。
“哎呀！”
他突然一声惨叫，低头瞪小宝，“你掐我干嘛？”
小宝无辜地，“你不是想说这是不是梦么？我就掐你一下，证明你没做梦。”
“哦哟……”开心一个劲儿揉自己的大腿，“那也别这么大劲儿啊，麻蛋的，要不是我们家族没有打女人的习惯——”
“你打了，”小宝特较真儿的提醒他，“早上，你把一个这么——胖的女人打了，还把她踹下了山。”
“谁？谁看见啦？”开心嚣张地左右环顾，“你可不能乱说话，我是多好的一个人哪，我赌一个全家桶，输了回去吃土。”
小宝不干了，“撒谎不是好孩子，还有——你不能虐待你老婆，我告诉干妈去。”
“哎别呀，”开心赶紧搂着小宝来回晃悠，“小宝乖，那可不是干妈，是财神奶奶，她老人家那么忙，因为这点儿小事儿打扰她多不好。”
“那我要吃铁板烧！”小宝坐地起价。
开心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他一张嘴就把口水喷到了小宝的脸上，“铁板烧？我——我也好想吃，嘿嘿嘿……”
小宝乱委屈地抹了一把脸，看在有好吃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了。
“哎？不对！”开心这才想起来，“麻麻的，差点让你混过去，你会读心术不成？不准读我脑子里在想什么，知道不？”
小宝坏笑，“也不是每次都会成功，多伦亚修士说只有在放松警惕的时候小小地测那么一下，只能听到几个字，不会太多。”
“那个老家伙，就没教你什么有用的，”开心不爽道，“不是逃跑就是心理学，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别让我见到他，不然——哼哼……”
电梯门开了，俩人说说笑笑地走出来，还没到门口的时候，就见到外面呼啦一下子涌进来好多人。
“去找她！大秦集团了不起啊？”
“就是，你们都看看，这就是秦云贞那个干儿子打的！”
“还有没有王法了？”
呀？
开心停下脚步，结果就正好跟人堆里众星捧月一般的——大白馒头来了个眼对眼。
“就是他！”白馒头尖利地大叫着，再加上一楼大厅的拢音效果，不管是谁耳朵都是嗡嗡作响，一时间什么都听不到了。
开心狠命地掏耳朵，再看小宝已经一脸的痛苦样儿。
耳聪目明头一回受到了煎熬。
“你们都看看！看看！”肥婆指着满脸的胶布，还有涂的跟紫甘蓝一样的胳膊，“你们看看！这就是他打的！来呀，再打我呀！有记者吧！都拍下来！都把手机拿出来，拍下来，看看他是怎么打我的！秦云贞这个表子养的野种敢打议员的女儿！都来看看！”
开心本来是在笑的，这种小丑他只在街头看碰瓷儿的表演时才见过，挺好玩的，没有电视看的时候，欣赏这些街边碰瓷人的表演算是不错的生活调剂，但是在听到后面的话时，他的脸色变了。
小宝自觉地退后一步，手抵在太阳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