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圣们这才能完全确定方运使用太古星河支流去了哪里,是去了极为遥远的古代。这时候,众圣才彻底明白,为什么方运去了一趟昆仑,就能得到重宝。因为方运前往古代,在人族处处留宝。王惊龙手指一动,强大的圣力隔绝众圣与大儒。在所有大儒眼中,众圣被薄薄的迷雾笼罩。这一刻,大儒们无奈苦笑。太残忍了!迷雾之中,众圣沉默不语。半晌,王惊龙望向孔长逊,道:“长逊,既然此战功已经揭晓,你们孔家的秘辛,也可以说说了吧。你们孔家嘴倒严实,我说为什么方圣登门逼宫,你竟然干净利落离开孔城,原来有此等因由。”孔长逊正色道:“方圣登门,并非以恩压孔家,而是以理服人。学生是被方圣说服,知道方圣是为孔家好。那日之后,学生回家推演,竟然得到一个难以置信的结果,如果孔家今日不急流勇退,多年之后,或许就会有不肖子孙犯下大错,导致整个孔家都会被打倒,辱及孔家列祖列宗。”“我们只想知道方圣与周孔两位之事。”王惊龙道。孔长逊无奈一笑,道:“其实联系发生的种种,诸位也应该能猜到。不错,方圣借助太古星河支流,进行时空穿梭,回到遥远的古代,获得许多重宝,藏于昆仑山。时光流转,岁月易变,这些宝物陆续出土。文王便是得方圣的龟书封圣,家祖也一样,本来大限将至,却遇当年方圣救下的麒麟。麒麟自知难遇方圣,便自称代恩人收徒,教导家祖。”孔长逊没有说太多,毕竟这个消息太惊人,这也是他从孔圣意志那里求证得来,否则死也不会相信。众圣各个呆若木鸡。只有方运依旧在慢慢饮茶。许久之后,云圣苦笑道:“莫居啊,你输得不冤。”众圣看向宗莫居的化身,没有嘲笑,都充满同情。就照这两种隐藏的战功,别说他宗莫居,孔圣都没法比!毕竟是方运缔造了周文王与孔圣,两次间接挽救人族,后来又在两界山第三次直接挽救人族。宗莫居轻声一叹,没有说什么。王惊龙道:“方圣,您到底去了哪个时代?您与古妖交好,又与龙族密切,莫非是去了龙族与古妖之间的时代?”众圣好奇地看着方运,完全没了平时的姿态。方运犹豫数息,道:“此事,我也不知当不当讲,毕竟牵扯太大。总之,不灭大敌,尽量少说太古之事。”众圣心中一惊,龙族处于远古时期,而太古时期跟帝族有关,这才明白,方运所到达的时代远远超过想象。孔长逊突然道:“方圣,其实学生和家祖都有一事不明,所以……您的军功簿上,还有一道隐藏战功。那战功,只是家祖的猜测,无法确定,需要您最后补充。”众圣急忙去看,果然,在前两道隐藏战功显现后,又多出一道隐藏战功。众圣都惊呆了,这是连孔家甚至孔圣都无法确定的战功!还有比帮助文王和孔圣封圣更神秘更大的战功吗?难道是方运回到过去,繁衍出了人族?在场的人人都应该叫方运为老祖宗?众圣相互看了看,心里无比别扭。王惊龙小心翼翼问:“方圣,您当年去了太古,没有过于……咳咳,过于放纵吧?”方运哭笑不得道:“你这老不修,一把年纪了还胡思乱想,我如果是你们先祖,非得活活被你气死。”众圣长长松了口气。宗莫居松气的声音最大。“那这隐藏战功,到底与什么有关?您应该能看吧?”王惊龙道。方运看了一眼光幕,仔细一看,点点头,道:“孔圣不愧是远迈千载之首圣,他的猜测不错。这文曲星,的确与我有关。”“什么!”众圣大惊,这可比方运是全人族的祖宗还让他们吃惊。“您能稍稍细说吗?”王惊龙面露无奈之色,自己在方运面前越来越没底气了,完全不敢以平等的身份交流。在众圣期盼的目光中,方运一指文曲星,道:“那本就是我的。”如同灭世神雷在众圣头颅中炸开。众圣晕晕乎乎,差点就跟喝醉了酒似的东倒西歪。方运是没当che:n-g人族身体上的先祖,但却当上了精神上的先祖。整个文曲星都是方运的,那人族这些年完全就是沐浴在方运的恩泽下,以后谁还敢反对方运,争圣道?还要不要脸了?几尊半圣不动声色偷瞄宗莫居。宗莫居已经化为石雕,不止身体僵硬,脑子都麻了。半圣们摇头苦笑,这都是什么事啊,真不知道应该感谢宗莫居还是该怪他,若没宗莫居,没人在意隐藏战功,方运也绝不会自己说出这种事。宗莫居输得真不冤。封述叹息道:“回想方圣历次文位晋升,皆与文曲星异动的时间相近甚至相同,此事也就容易解释了。”“是啊,文曲星开裂,碎块各界飞散,有一块竟然直直落在方圣的总督府,这太明显了。”“方圣文界中的文曲星投影,大概也是证据。”“回想方圣圣牌入众圣殿,众圣侧身不敢受礼,直入半圣之首的位置,大概也是这个原因。”“他如此快封圣,就是最大的证据。”“怪不得连妖界之子古虚都败给方圣,方圣可是人界之父……”半圣们你一句我一句,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这太考验想象力了。孔长逊突然道:“怪不得方圣能使用观天镜,连雷家都……方圣,您不会就是雷师吗?”众圣皆惊,今天吃的惊比一辈子很多。方运无奈地点了一下头。王惊龙问:“我们可以不相信吗?”众圣哭笑不得,现在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完全无法理解整件事。脑子嗡嗡响。半圣也不是万能的。不多时,王惊龙突然露出深思之色,问:“那今日往后,我们如何对待方圣?总不能叫方老祖吧?”众圣差点翻白眼,王惊龙这玩笑太过了。方运无奈道:“我现在都觉得头疼,这些事,你们知道就好,不准外传。以前如何对我,以后便如何对我,平时就当不知道这件事。”众圣相互看了看,无奈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