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好好,好的,是!马上!壮汉脸上堆着笑,像是梅姐就在眼前似的。????说完话,壮汉长舒一口气,拍拍周轩的肩头:“小兄弟,眼下这关算是过了,梅姐叫我回去。再有下次,我一定提前给你通信儿,记得跑快点,别傻乎乎的犟嘴。”“多谢兄台,此为何物?”周轩指着那个银色砖块。“手机啊!”壮汉来不及解释:“小兄弟,我得赶紧走了,谢谢你啊。”壮汉匆匆走了。听师父讲过,一些修炼有成的修士,会使用一种叫做传音符的特殊符箓,可以做到千里传音,应该和这个叫做手机的东西差不多。瘟神们终于都走了,周轩依然迷惑,这究竟是哪里?身上还在持续的痛,脑袋却清醒得很,这一切都说明现在不是在梦里,可能是被配到某个地方。比如,西域的某个国家?再次走到窗边,用手触摸那叫做玻璃的窗纸,摆弄几下后向旁边一拉。呼!风立刻吹了进来,一扫屋内的闷热,人也感觉清爽许多。这玻璃好啊,挡风,结实,周轩经常跟着师父进宫,圣上寝宫的窗户也没这么好。新的疑惑来了,根本不像是配!没人看守。楼下是花花绿绿的繁华世界,人流穿梭不息,以女人居多。滴滴滴的响声,是从下方一个又一个大铁盒子里出来的,听得很清楚,隐约看见有人坐在里面,不用牛马拉车,后面也没有奴仆推,大铁盒子自己跑得飞快!对面那些高高低低的房屋上面都有牌匾,上面的字大约认得,因为和周轩脑中的字体很像,但笔划更加简单。周轩转身走回来,探头向门外看,短短的走廊,接着就是楼梯。啪!周轩搭在墙壁上的手,突然触动了一个机关,出清脆的声音,吓得他连忙竖起拳头,却现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试着将墙壁上的机关再按动一下,啪,感觉光线似乎稍微暗了一点儿。几次下来,周轩终于现了奥妙,头顶白盒子里的夜明珠,就是这机关控制的!夜明珠在周轩的印象里,那可是贵族才能使用,怎么他一个被宣判死刑的人,还能拥有这么大个儿的夜明珠,实在是想不通。坐在屋里是不会想出答案的,周轩把瓶子里的水喝完,小心翼翼地走下楼。一楼更加宽敞,地面平整,黑色大木桌立在一角,桌面光亮的能照出人影来,桌后一把椅子,很宽大,向后倾倒的样子。墙上挂着大大的八卦图,色彩鲜明,可惜,八卦的方位还是标错了。除此之外,墙上还有一些奇怪的字画,说它奇怪,它好像是画,又好像是字,周轩学富五车,也摸不到一点头绪。远处还有一排书架,零零散散的放着几本书。靠门的地方,一片连成片的像是红色椅子,又没有扶手,按上去软软的。走出门外,回头向上看,一块红色的匾额,中间五个金色大字,前面四个认识,精易起名,联系字体和梅姐提到的,周轩猜测,最后那个应该是馆字。下方还有两个小字,后面有十一个数字,周轩看了很久,也没想明白这列数字里包含的意义。转过身来,大街上的行人走路都很快,男人们清一色的短,没有胡须,周轩由此推断,短不是蒙受了什么削之刑,而是当地的习俗。女人们身上的衣服,露胳膊露腿,别提非礼勿视,除非不睁眼睛才能做到。一名只穿亵衣的女人,露着雪白的大腿,牵着一只穿着衣服和鞋子的狗从跟前经过!那小狗还会两条腿蹦跶,前爪拱手作揖,很可爱。手机这个东西很普遍,几乎人手一个,有的正在传音,还有的盯着上面看。周轩微微摇头,要了解的实在是太多,得找个人详细询问,尽快搞清楚。周轩认为,师父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所有问题都能在他那里得到答案,可惜英年早逝,四十八岁就没了,今后只能靠自己。周轩看这些人奇怪,这些人也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有的指指点点,小声议论,有的躲闪到一边。周轩摸了一下脸,终于明白了,脸,肿了,上面可能还有血迹。嗨!突然有人拍了周轩肩膀一下,吓了他一大跳,连忙回过头。一名戏子妆容的女子,正笑嘻嘻地看着她,五官还算周正,披肩的黄色头,二十岁上下,鲜红的小嘴巴里,正在啪叽啪叽的嚼着东西。光着膀子,两只颤呼呼的玉兔在薄薄的抹胸里探头探脑,周轩真担心它们会一不留神跑出来。“周轩,在等我呢?”女孩跳到前方,一记粉拳打在周轩的胸口,尽管很轻,周轩还是后退一步。不等周轩开口,女孩惊讶地又问:“你被人打了?”“不过是棍棒之伤,不碍事儿!”“走,进屋说清楚了,谁这么凶残,把帅哥打成了猪头。”二话不说,女孩儿拉着周轩就进屋。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周轩也没有排斥,跟着她又回到二楼,希望能通过她了解一些事情。将周轩摁在椅子上,女孩儿不客气地一抬大腿,结结实实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一对玉兔随即压在他的胸前。“想我了吗?”周轩慌了,一把将女孩儿给推开,正色道:“这位姑娘,还请自重!”女孩儿愣住了,嘴巴张得老大,周轩看清她嚼的是一个白色的东西,正贴在她左边槽牙上。女孩啪叽啪叽的又开始嚼起来,站在地上,上下打量周轩:“跟我拽文言文呢,这是哪国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说完,女孩儿伸手就去摸周轩的脸,周轩急忙又给推开,提醒道:“孔圣人有云,男女授受不亲,再若这样,别怪我将你赶出去!”“你赶啊,赶啊!只要我脱下这吊带,管保你跪地叫娘!”女孩儿嘻嘻笑着,动手往下拉拉衣服,厚脸皮的继续往前凑。“眼含春水,面带桃花,笑中藏媚,身似扶柳,混迹烟花巷柳尚可谋生,出来行走就不对了。”周轩厌恶至极,从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子。“什么?!你再给老娘说一遍试试?”女孩儿听懂了,恼羞地吐出口中白色东西,粘在墙上,接着破口大骂,“周轩,你他娘的是故意的吧,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当老娘好欺负是吧?”还有那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