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护士走后,景芸惊恐地缩成一团,声音颤抖:“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温漫雪冷笑了一声:“你在害怕什么?难不成是自己也知道自己亏心事做得太多?”
景芸回避了温漫雪的目光,小声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漫雪弯起了嘴角,将自己手中的小荷包递到了景芸的面前:“那现在你有没有想起来一点什么啊?”
景芸只看了那小荷包一眼便飞快地调开眼神。
若是今天以前,她绝对有用不完的精力与温漫雪进行周旋,她绝不会轻易地露出什么破绽。
可是,在经历了一次当众被戳穿和流产以后,景芸的身心俱疲,下意识就什么都不想面对。
偏偏今天温漫雪并不准备放过她,她将小荷包里的中药都倒了出来,目光森严地说道:“让我找找看,哪个是红花,哪个是麝香,这么好的东西,可得让景大小姐你亲口吃下去才成!”
景芸刚想要尖叫,便被温漫雪一把捏住了下巴,那一堆已经干干枯了的中药瞬间被搥到了她的嘴唇上。
她害怕极了,双手双脚不住地乱蹬,只可惜她现在十分虚弱,就算是用尽全力,也没能做出什么有效的抵抗。
那些味道奇怪又很难吃的中药很快钻进了景芸的嘴巴里。
“不,不要——唔!”
景芸奋力地挣扎着,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后,趴在床边拼命地呕吐起来。
温漫雪冷眼看着一副痛苦模样的景芸:“你把那东西放进荷包里还给婷婷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吧?”
景芸回过神来,朝着温漫雪疯狂地笑了笑:“我说你为什么发疯呢,夏婷也流产了是吗?哈哈哈,那她真是太活该了!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一次又一次地凌辱我,她活该!”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
温漫雪最后冷冷地看了景芸一眼:“景大小姐,你的‘好’日子在后头,你等着吧!”
从景芸的病房走出来后,温漫雪突然就泄了气。
正常人是很难战胜一个不要脸的人,她虽然狠话放了出去,可是如果景芸真要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她又能如何打击到她呢?总不能去违法犯罪。
沉思中的温漫雪,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有一个男人在慢慢地走过来。
当她转进了安全通道,那个男人一下子也挤了进来。
“你是谁——”
温漫雪的问话戛然而止,因为那个长相普通的男人一把打晕了她。
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温漫雪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个废弃车库里。
周围呛人的味道让她下意识咳嗽出声,然后就被那个男人发现了。
“温大小姐。”
张文阴恻恻地开口,乍一看倒像是哪个朝代穿越到现代的太监。
他本来是从药店过来看望景芸,却不想在病房门口,看见了温漫雪是如何“凌辱”景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