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别人狐疑的目光,云伟泽还是一脸坦然,一副“我是在行使自己的权利我骄傲”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理直气壮。
温长华狠狠地握起拳头,想把手边的茶水泼到这个人脸上!
温漫雪抬手制止了自己想要发火的父亲,看向了云伟泽道:“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这也是其他股东想问的问题,人家那是亲父女,无论报出什么价格来,最后都是左手倒右手,你跟人家竞争什么?
云伟泽却点点头:“没错,我确定。”
温漫雪笑着说:“那好,我们今天下午就竞价好了。”
她的笑容看起来没有一丝勉强,引得温长华与温澜诧异地看了看她。
其他股东也觉得不可思议,温总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甚至还有点高兴的样子,该不会她也想着要跑路,迫不及待地想把股份出手吧?
云伟泽的眼中闪过一丝狐疑,随即他也露出笑容来:“这样最好。”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温漫雪索性命人通知了所有的股东,包括那些因故不能前来的,如果有谁想要抛售或是买入股份,那就都在三天后一起进行。
与会的股东们陷入了矛盾之中,按照这段时间他们的打算,这很显然是个极好的机会,把他们手上的股份卖出好及时止损。
可是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搞什么幺蛾子的云伟泽,又看了看总能带他们力挽狂澜的温漫雪,股份们又很难下这个决心。
散会后,温长华气势汹汹地回到办公室,他的身后跟着自己的女儿和侄女。
“这货到底是哪冒出来的?怎么就一丁点都不开眼?”
温父坐在了老板椅上,没忍住骂了一句。
温漫雪被自己的父亲逗笑了,说:“爸,您现在真是久不上班的人了,居然都瞧不出那人的想法吗?难不成人家只是为了给我们添堵才说要竞买股份么?”
温澜也开口道:“那人姓云,沈晋榕的母亲也姓云,别不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吧?”
她这一句话,让温长华本就因为生气而赤红的老脸顿时就是一沉:“他想干什么?当初是他不辞而别,连漫雪生产都不出现,现在他到底哪来的脸一直针对我们?”
温漫雪脸上的笑容淡了淡,开口道:“这时候,您就不要想着弄清楚他的想法了,没有必要。”
虽然话是这样说,温长华还是运了一会儿气,第一千次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同意女儿嫁给那个混蛋玩意儿呢?
温漫雪劝了自己的父亲几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将电脑打开以后,她先是登入了公司系统,将最近的项目报表大致看了一遍后,又浏览了一下最近的时事新闻。
下星期将举行一场拍卖会,拍卖的是位于西铭区的四块地皮,其中有一块是温澜最近一直在主动联络想要拿下来的。
虽然温漫雪已经让温澜放弃这块地,但是做戏做全套,这个拍卖会还是要去的。
在日历上这一天画了一个圆圈,温漫雪又继续看起了系统消息,结果此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她并没有多想,直接就接了起来:“您好,请问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