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漫雪姐,凌萧望他——啊!”
温澜是真心实意地想为凌萧望说话,可是她这会儿小腹的疼痛来得又快又急,甚至颇有些难以忍受的意味,让她根本没办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温漫雪更加笃定,温澜此刻的痛苦与凌萧望有关系,她真想直接冲到瑞莱集团,揪着凌萧望的衣领子狠狠地质问他到底对温澜做了什么,只是现在明显要将温澜送去医院比较重要,于是温漫雪便将心底那股戾气压了下来。
她刚将温澜扶在了怀里,便说了一句:“我送你去医院。”
结果温澜却一把抓住温漫雪的手腕,摇了摇头道:“别,漫雪,漫雪姐,不用去医院的。”
温漫雪还以为温澜是害怕到了医院去后,把事情闹大给凌萧望丢脸,心里更加窝火了,不由得凶了温澜一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为他遮掩?就是意见再不合,他也不能动手打你,这是原则性问题,你明白吗?”
她也真的是有些着急,放在往常,温漫雪是绝对不会在事情没有问清楚的情况,就这样噼里啪啦说上一大堆的。
温澜有些哭笑不得,她闭了闭眼睛将这股疼劲儿忍过去后,才跟温漫雪说了一句很关键的话:“我是来例假了。”
温漫雪身子一僵。
这一句话几乎就等于澄清了,温澜现在的痛苦感觉,并非是被谁打了,只是名为痛经的生理反应。
“原来是这样,可,可我记得你从前不会这样的吧?”温漫雪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依旧将温澜扶了起来,“就算是痛经,你现在这个疼痛程度也是太过了一些,我看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温澜坚持摇了摇头,朝着温漫雪笑了一声:“最近半年就一直是这样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我回去吃一些止痛药,在床上躺两天就好了。”
她这个处理方式,温漫雪着实不能赞同:“既然都疼了半年,说明应该是有什么病症,你怎么能这样糊弄了事呢?澜澜听话,今天我就带你去医院。”
温澜还是摇头:“谁会因为痛经就去医院啊!”
在温漫雪的瞪视之下,她反对的话音倒是越来越小声,只得取而代之换上了另一幅模样,讨好地对着温漫雪笑了笑:“好啦好啦漫雪姐,我知道我错了,我这段时间一直没去医院,是因为温氏还忙着,我也抽不出什么时间去,不过这回你回来了,我就可以放心去看病了!只是今天我实在是不舒服,等这次经期过去了再说好吗?”
这毕竟是温澜自己的身子,当然还是以她自己的意见为准,温漫雪便妥协地点点头。
她亲自开车将温澜送回了家,扶着她进了主卧后,温漫雪眼尖地发现,温澜与凌萧望大概是在分居。
微微皱了眉,温漫雪告诉自己还是不要过多干涉温澜夫妻俩之间的事情,于是帮温澜找出一套她要换上的衣服后,就出去为她冲泡一碗红糖姜水,然后放到了温澜的床头。
“要是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叮嘱了温澜一句话,温漫雪背着包走下了楼,却在楼道口碰见了从外面回来的凌萧望。
说实话,从一开始温漫雪与凌萧望的关系就不算和谐。